“‘认得东西木与金,自然炉鼎虎龙吟’(唐·吕岩),美人儿,老夫苦修悟道,至今还未试过双修之法,看你蜂腰玉。乳,天姿国色,功力上佳,不如从了我,交出这小子。否则,嘿嘿”,来人舔着舌头,说着逼近了身背易阳的段蓁蓁。
“老匹夫!你休想!”身无兵刃,赤手空拳的段蓁蓁一声怒喝,蹲身放下易阳,秀拳紧攥,先发制人,一字冲拳,迈步打向来人。
“比拼拳脚?好!如你所愿。”来人面对段蓁蓁来拳说道,不闪不避,一记炮拳迎拳而击,就听“卡擦”一声,段蓁蓁右腕曲折,已是断了。受力退步中,来人疾步近身,一把搂住了段蓁蓁。“砰”,来人忽觉胯下一顶,却是段蓁蓁一膝盖撞在了来人的下身,见它竟毫无痛苦之色,段蓁蓁不由惊惧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来人阴恻恻说道:“嘻嘻,害怕的模样也是这般媚俏!让我尝尝是什么味道。”说着伸出指尖如同鹰隼的枯瘦手掌,摸向段蓁蓁的脸庞。
“啪”一声,段蓁蓁一记耳光响亮地抽在了来人的脸上,厉声骂道:“不管你是人是鬼,天不生,地不养,禽兽不如,幽冥不收,无来世,灭今生,污泥不含,瘴疠不纳……啊!”
来人听闻此言,气急败坏,手在半途,掌掴而去,段蓁蓁直觉脸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鲜血顺着脸颊汩汩流下,“我让你骂!”,来人还不罢休,再起一掌,拍在段蓁蓁顶起的左膝之上。段蓁蓁惨呼一声,向后跌倒在地,愤恨交加,拖着打断的腿,双肘支撑着地面挣扎着向易阳爬去。
“哼哼,一个半死不活,一个等同废人,易阳,你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哈哈,我会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来人放声大笑。
段蓁蓁艰难地爬到了易阳身边,抓住他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没有受伤的一侧,悲声说道:“易阳,你怎么还不醒来?你说句话啊,你不是说会保护我一生一世吗?你不是说会陪我到天涯海角吗?你不是说老神仙教会你盖世神功了吗?为什么你还不醒来?为什么你无动于衷?呜呜……”,泪水裹着鲜血一滴滴落在易阳的手背,易阳仍旧无知无觉。此时猛地抬起头,段蓁蓁面露决然,“我不想死在魔头的手上,我也不会让你死在它的手上,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段蓁蓁说完,一只手挽住易阳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头,蹒跚着用一条腿站起,回头冷冷地看了眼来人,便冲向悬崖。
“想死,没这么容易!”来人身形一闪,迅捷无比,追到段蓁蓁身后一探手,就抓住了她的衣领,狠狠地向后一甩,段蓁蓁便被抛到了来人的身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砸昏了过去。看着重又倒在地上的易阳,来人冷哼一声:“等我消遣消遣那个美人儿,再来好好收拾你!哈哈”,来人说完,再次走向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段蓁蓁,“这身段儿,啧啧”,来人到得段蓁蓁近前,蹲下身,指尖一挑,段蓁蓁的腰带被来人勾起,轻轻放到鼻尖嗅了嗅,“一定很香吧,老家伙,你这身体真没用啊!两感犹在,看看也好。”
“刺啦”一声,来人撕破了段蓁蓁背上的衣衫,就在这时,一声宏远高亢的嗓音似远还近,直奔来人。
“得涯他,嗡,噶得,噶得,巴惹噶得,巴惹桑噶得,波地,梭。哈。”
来人忽觉心神一阵恍惚,犹自不信地喊道:“这是什么咒?来者何人?”
只见不远处的山角后缓缓走出一个古稀老僧,灰布禅衣,身材瘦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手中一根木杖,杖端系着一把降魔杵。老僧长须霜白,面如褶皱,走至来人近前,双手合十说道:“般若心咒。禅宗,宗行。”
“今天是什么日子?撞僧遇道,禅宗‘宗元敏慧’里的宗字辈高僧都耐不住红尘寂寞了么?哈哈”来人说道。
“农历八月十五,月夕团圆之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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