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风光无限。>
在场众人想起种种传言,都神色凛然,不敢轻视薛蟠。>
李小婉颇有识人之能,看出这几人是以柳湘莲为首,所以与他说话,而薛蟠给她印象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若出自薛家,便不可小视了。>
她正想开口补救几句,不料又被沈韵抢了先。>
沈韵见薛蟠乃是头脑简单、性情粗莽之辈,深为鄙视,但此辈正好拿来利用,于是和颜悦色的奉承道:“薛兄出身名门,乃人中龙凤,江南翘楚。如今奸臣作乱淮扬,民怨沸腾,薛兄何不与我等共倡义举!”>
若是一年前听到这话,薛蟠定被捧得晕陶陶找不到北,然后欣然从命。>
可如今饱受柳湘莲的“谆谆教导”,不敢说多么明白事理,至少知道柳湘莲在做正经事,而绝非他们所说的祸害百姓。>
听到对方大言不惭,颠倒黑白,分明是想忽悠自己,薛蟠愕然的瞪大牛眼,抬手指着自己鼻子,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说让我跟你去找钦差闹事?”>
沈韵加劲儿鼓动道:“这怎么是闹事?扬州市井萧条,俱因钦差胡作非为,百姓苦之久矣,吾等大义在手,只要……”>
未等他说完,薛蟠已不屑听下去,嗤笑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钦差大人一心为公,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岂是你能污蔑的?我看你脑袋被门夹了!全是浆糊!”>
劈头盖脸的骂完,他扭过头,报功似的看向柳湘莲,笑问道:“二郎,我说的可对?”>
柳湘莲满意又无奈的点点头:“文龙说的不错。”>
沈韵愕然失色。>
他原想着薛蟠作为金陵人,说句攀交情的话,也是江南老乡啊,怎么如此不给面子?顿时呆住了。>
这却给了庄贤义扳回局面的机会,他心里早认定柳湘莲等人就是钦差手底下那帮少年打手,甚至是头目。>
于是忿然作色,抬手指着柳湘莲,对沈韵说道:“沈兄!先前此人处处维护狗官,必是狗官爪牙无疑!姓薛的想必也是如此。何必再和他们废话?有辱你我身份!”>
庄贤义自恃现场多是扬州人,敌寡我众,优势明显,很有勇气的冲柳湘莲等人叫嚣道:“尔等走狗,还不快快离了此地!风雅之所,不容尔等玷辱!”>
在场也有其他人跟风鼓噪,试图驱赶他们离场,排外风气哪里都有。>
形势突变,自家成了众矢之的,薛蟠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气的他哇哇大叫:“凭什么叫我们离开?老子也是花了钱的!”>
场上两方人对峙起来,一方人多势众,一方形单影只,眼看就要爆发肢体冲突。>
李小婉作为主人,哪里容得他们大打出手,这些家具可都是名贵货色!>
她连忙起身,几步走到中间,将两方人隔离开来,打圆场劝道:“诸位且听小婉一言!良辰美景,何必无端置气?请都请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嘛!”>
“不行!必须将他们赶出去!”庄贤义大声急呼鼓噪,就差说扬州妓院不欢迎你。>
李小婉狠狠瞪了庄贤义一眼,暗自生恼,此人好不识趣!且不说他也是新客,甚至没听说他点过节目,不知道是蹭谁的门路进来的,哪儿来的脸面在这里咋呼?>
面色一冷,李小婉盯着沈韵道:“沈公子,你的意思呢?”>
沈韵知道佳人生气了,反正也示威过了,便大度劝道:“庄兄,看在小婉姑娘的面上,且不与此辈计较!”>
庄贤义也觉得挣够了面子,何况是沈韵开口,不能拒绝,于是甩袖归座。>
薛蟠仍欲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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