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定罪，成果会很严重，你可要想明确如何答复才好！知否？！”
韩光听得一头黑线，心中却涌起一股热流。
这种粗线条的提示已经等同考场作弊一般，连傻子都明确执法者是在想法袒护自己，韩光再看看左右，在场的两名小校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变成了没有耳朵的雕塑。
韩光感谢地冲着那副大胡子笑笑：
谢谢，但我不能连累孟老哥啊……
“韩光明确。昨日辰时二刻，韩光未经本帐将领答应，擅自离营，彻夜未回……”
“哼！住口！”
洪都尉威风十足地一拍虎案，心中却在哀叹：
唉，这个读书郎，怕是学文章学傻了罢？你若抬出老孟来，难道可以让他担待些，自己好少受些罪？
没奈何，大胡子都尉只得照章持续：
“胆大包天！军法森严，你还敢明知故犯，却把我焕州屯野军看做自家后园不成？！”
“……韩光不敢。”
“那脱营整一日，所为何事？”
“……”
“可是有左军密令，不可宣张？”
洪都尉感到自己的性格好到了家，可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偏偏不识好歹：
“不曾有。”
“你！哼！那又是何原因？说！”
洪涛心里直嘀咕：
老孟，你可别怪我，实在是这读书郎迂腐得紧……
“是，回都尉大人，我是往找我娘子……”
“咯！”
“噗嗤！”
左右两尊雕塑小校忍不住分辨笑出了声，然后赶紧持续绷紧了脸，洪都尉却被韩光气得半逝世，习惯性地鼻孔里出气：
“哼！宣军法！”
一名小校踏前一步，铮然开口：
“天启军法营中律：凡将佐士卒等，无令擅自脱营者斩！获令离营逾期不回者斩！告假离营晚回三日以上者斩！……”
虽有所筹备，但一连串的斩字仍不免吓得韩光心惊肉跳，瞥了一眼洪涛：
玩真的？
上次我隆重推出的涮羊肉，几个家伙抢到见锅底，就数你吃的最多啊！
洪涛狠狠瞪他一眼：吓你一回！叫你逞好汉！
再转头对小校道：
“韩光无军职在身。按勤杂役者论，斩刑免！”
“是！”
韩光刚松口吻，又听小校面不改色地持续背书：
“营中役者奴隶，未获本帐将令，私离军营者，杖五十，流千里！获令离营不回者……”
洪都尉皱着眉。一边回味着羊肉大餐的鲜美滋味，一边想着如何再为这个不开窍的书生减免些责罚，却听到门外卫兵朗声道：
“禀都尉，少司马回城了！”
坏了！
洪涛一拍大腿，不顾上粉饰，丢过一面令牌给身边两名执法小校：
“备马，速往江岸，给我把老孟拉回来！”
“是！”
小校们丁零呛啷地带着一身铁甲就开步走，洪涛又拍桌子：
“记得卸甲！”
“是！”
等两人离来。洪涛和韩光互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你个呆子，便说是受了老孟的将令外出，大不了罚他半月饷银，你关上几日禁闭，又有何妨？”
“洪大人。韩光受权贵逼迫，承蒙屯野军庇护多时，心中只有感谢。然而当初与未婚妻不告而别。在营中昼夜挂念，便忍心违了孟大哥的意思，偷离军营回往云歌城，为的只是见上她一面。一切皆是韩光莽撞，为此若是还要连累孟大哥，那真是大大的不该，”
“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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