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想留他一命,就因太过于的纵容,险些促成大错。 项言把这些年铁日门所收集的情报,拿出来,“大哥,你看完这些情报,可还要确定留他性命?” 一个人递来一叠的宣纸,送到项聚手中,“请大皇子过目,这些都是忠王这些年,贪赃枉法,通敌卖国的罪证。” 项聚接过宣纸,一张张的细看,越到后面,眉头深锁的越紧,脸上的肌肉在抽畜着,情绪渐渐激动起来,疑惑的眼神问道,“这些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与梁国书信的笔迹,便是皇叔的亲笔。若你不相信,可唤你的妃子付宛卿前来问问,不就明了。”项言慵懒的摸样,坐在桌旁坐下。 付宛卿一直站在屋外,方才兄弟两人之间的对话,她早已听到,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是该尝还的时候。 所有的罪责,她也罪责难逃,罪不可恕。她不想他来原谅自己,只想尽自己的力量,让来弥补她对他的伤害。 “二皇子,说的都是真的。”付宛卿轻盈的身影走进来,身上着了一件浅绿湖的碎花衣裳,头上一跟碧簪挽起发丝,垂在一旁。 “宛卿………”项聚见付宛卿一步步的走进来,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声音里有太多的言语。 “二皇子说的是真的,就连此时我进来,也是忠王派我进来,探究虚实的。我手中有一份,关于忠王写给梁国皇帝的亲笔信,只是梁国的皇帝并为答应他的要求。”付宛卿无视项聚灼热的眼神,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继续道:“三年前,与你在酒楼邂逅,也是忠王所设下的圈套,他让我嫁与你,替他监视你的一切。你所中的‘月夜魂’便是他派来的人,趁你松懈,在你的茶水中所下,而我明知有毒,却也未阻扰,亲自将茶水捧给你喝下,对不起……”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眼角低落而下,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对不起,我……如今我的罪孽深重,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想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做些弥补。” 项聚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并无任何讶异的神情,“这些我早已知道,在一年前,我便知晓你是皇叔派来的人,可我还是宁愿相信你,坚信你不会伤害我。我从未责怪你,你有许多的苦衷与身不由己。” 项聚风轻云淡的道,这些他早已知晓,他当真不恨付宛卿 ,只要她能陪在他身边,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也不想去计较。 “大皇子,宛卿罪孽深重,根本不配您的疼爱。”付宛卿的两腮,早已被泪水淋湿,双眸也蒙上了雾水,模糊了眼睛。 门外的叫骂声,叫嚣声,打断了屋里的一切,也打断项聚正想要说的话,“里面的叛党都听着,忠王有令,投降从轻发落,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项言只是嘴角陇上淡淡的笑意,“皇兄,该去会会咱们的皇叔了,你听,人家都等不急了。” “是,咱们该去会会他了,不然他以为我们兄弟两人是吃素的。”项聚一脸笑意接着道。 “大皇子,二皇子,你们都别出去,忠王早已布好天罗地网,弓箭手早准备着,正等着你们出去。”付宛卿极力劝道,外面早已被忠王的人,团团包围着,只要他们一出了这个门,万箭齐发,有几人能活命? “呵呵,我们兄弟两人若是不出去,只怕他们等久了,还是会发箭,与其被动,不如主动更好?”项言笑得更深,那笑容宛如一朵花,实际藏在致命的毒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急急来禀告,“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的眼光,齐齐的转向那人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 “回禀大皇子,二皇子,萧大人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倒在地上。小雨姑娘……小雨姑娘……”来禀告的吞吞吐吐的道,不敢接着往下说。 “快说,小雨怎么了?”项言一个箭步走向前,抓起来禀告人的衣襟,急切的声音问道。 “二弟,你先别急,让他说说,发生了什么事?”项聚极力劝说。 项言渐渐松开手,来禀告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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