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有杀之的念头呢?而忠王或许不知,这‘神医夫妇’并不是真正的‘神医夫妇’,他们只是项言派人假扮的。 跪着的人,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声音微微颤抖,“属下遵命。” 忠王轻“嗯”一声,又问道,“二皇子,可确认身在里面?”忠王年过四十有余,一张脸因长期谋算着,透露出一幅奸人的摸样,连眼睛里也是满满的算计。 “还是王爷圣明,料事如神,已确认二皇子人在里面。”禀告的人不忘记拍马的称赞忠王一番,“听王爷指令,属下派人严实堵住各个门,只待王爷一声令下,并可来个瓮中捉鳖。” 忠王心情大好,不禁,“哈哈”的笑出声来,一连串的说了三个“好、好、好”。 片刻之后,提高声音,又道,“各位兄弟,今夜一战便是我们成功之夜,各位随本王杀进去。”声音穿过寒冷的冬夜,传得很远很远。 不一会只听闻,呐喊声、兵器碰撞声,划破宁静的夜空。 大皇子府乱作一团,御林军与大批蒙面黑衣高手,不分上下的较量,生死一搏。 整个府中乱作一团,其中形势最为严峻的当属大皇子所住的鹤归楼。 鹤归楼被身着铠甲的御林军,里里外外几层包围着,个个精神抖擞,眼眸直盯着楼阁的动静,弓箭手早已做足准备,只等目标出现,齐拉弓箭,准备一聚齐发。 忠王坐在最前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鹤归楼,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过了今晚,回纥国将是他的天下,那个位置,他足足筹划了二十余年,今夜终于要成功了。 “二皇子项言,通敌卖国,迫害手足,罪不可赦。今日,本王替天行道,捉拿叛党,凡事楼内出现者,格杀勿论,重重有赏。”浑厚的声音,叫嚣着,项言,本王倒要看你,有如何本事? 鹤归楼内,项言静静的坐在桌旁,悠闲的品着茶水,周围的一切似与他无关,只是那双墨黑的眸子,所发出的光,是幽暗冷冽,照在人的身上,像要灼出一个洞。 “参见少主,大皇子。请问少主,我们是否要动手?”从屋顶落下一个黑衣人,轻盈的落在地面,跪下道。 徐徐的放下茶杯,项言这才慢慢道,“不必了,”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丝的温度,“对付那样的人,动手才是最愚蠢的方式。”黑眸,变得更加神秘起来。 硬碰硬受伤的是那些被蒙在鼓励的士兵,他项言不想牺牲无辜,有足够的证据足已证明忠王罪不可赦,他何须动手呢? 解毒后的项聚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与中毒前相比,精神好了许多,并无倦怠之样,疑惑的眼眸问道,“二弟,你有何妙计?可不要伤及无辜之人。” “大哥,相信我,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只要愿意归顺朝廷,我都不会伤及他性命。”项言依旧喝着茶水,那摸样悠闲得很,一饮而尽杯中的茶水,这才放下,“走,大哥,咱们该出去会会皇叔了,老人家年岁毕竟大了,这风寒夜冷的,哪禁得起这般折腾呢?”说罢,正准备起身,走向门外。 项聚不再说什么,他好奇的很,不知他二弟会用何法子,转变眼前的局势?而他更对这个弟弟信心十足。 从小到大,项言顽皮,不爱学习,最为让他们的父皇头疼。 十三岁时,他一条妙计,击败梁国压境的十万大军。从此威名远扬,连他自己也自叹不如。 从那时开始,他便知晓他的这个弟弟,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般不堪。 只可惜,他无心皇位,更不愿将来继承大统,只想做个闲散之人,不然回纥国在他手中,百姓定能安享太平。 “二弟,我们该留他一命,他毕竟是我们的皇叔。”相聚被人搀扶着起来,不忘的求情道。 “大哥,他要你我性命,如此恶毒之人,他可有顾及一点点的叔侄之情?囚禁父皇、母后,他可有考虑,手足、兄弟之情?这些年我们待他如何,他心中自然清楚的很,如今却逼得我们如此下场。”项言声音冷冷的道,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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