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寝,项聚双眸微微闭,远远看上去,像睡着了一般,实则他并未睡着,如今府中早已是危机重重,他更不敢大意,大脑时刻保持着清醒。 伺候的丫鬟,见他食过早膳,服侍他躺下,又拉好被角,盖好。 一个丫鬟手里捧着一碗药,轻盈的步子,撩起珠帘,走进来,表面看似恭敬,语气却有几分傲慢,“喜儿,这是大皇子的药,该给皇子服药了。” “春儿姐姐,大皇子已睡下了,药就先搁在这儿,等大皇子醒来,我再给他服下。”喜儿早就看不惯春儿那傲慢的样子,壮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忠王府的丫鬟,没有几个没受过她的欺凌。 而如今忠王又派她两人来伺候大皇子,表面是伺候,实则是监视大皇子身边的一举一动。因她表哥是忠王府的门卫,忠王又对她彼为信任,这才越加的目中无人,说话也傲慢了几分。 “好,你记得给皇子服下就好,若是办砸了,小心你的命。”把药碗搁在桌上,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消失在门处。 喜儿看着那碗汤药,纤细的柳眉深锁,如今大皇子已是命在旦夕,这药里掺杂了慢性毒药,并非所谓的补药。 这段时日的相处,大皇子明知她们是忠王的人,来监视自己,可他却从未给她们难堪,实在是位难得的好主子,好皇子。 看着那碗汤药,喜儿没有思索,从桌上端起药碗,直接倒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而这一举动,被躲在暗处的项言等三人,尽收眼中。 “言,这个喜儿,本性善良,值得信任。”诺雨看着端着药碗走出去的喜儿,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这个丫头心眼倒是不坏,咱们的计划,正好可让她做掩饰。”项言莫然的脸,眼神透露亮光,看来事情会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顺利。 “少主,小雨姑娘,这丫头人却实不错,可她终究是忠王的人,此时咱们要小心行事,若是一个不测,殃及的可是整个回纥国的百姓。”萧曲担忧的道,如今忠王的人并不知他们提前一日给大皇子解毒,若是被忠王知晓,不只大皇子有危险,连同二皇子也会陷入危机之中,这样大的风险,他们赌不起。 “萧曲,你的担心多余了,言肯定,只是要她做掩饰,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假设真让她知了,有你们两人在,她还能给忠王的人报信么?”诺雨面带微笑的道,说完后,看着项言道:“言,你说我可说的对?你也没有打算让她真的参与,对么?” 诺雨知晓项言的性子,他做事一向稳重,谨慎行事,就算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可也绝不鲁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诺雨斗胆猜测,项言也只是在利用可以利用的而已。 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他,感叹道,这个人其实也不简单,但看他此时自在必得的表情,就知他其实也很腹黑的。 “呵呵,还小雨你最了解我。”项言毫不避违的承认道,“忠王生性多疑,我打算让她今日给忠王报信,说,明日初一之夜,有神医给皇兄解毒。若是这喜儿按我们所说的,把信送过去了,这样不就掩人耳目?” “二弟…咳咳………”项聚微弱的声音,咳嗽着道。、 “大哥,怎么了?可是不舒服?”项言几步走到床前,扶起正要起身的项聚。 “大哥想问你,……你们真有把握解……‘月夜魂’的毒?……此毒天下能解,只此……神医夫妇。大哥可不……想,不想连………累你们。”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道。 “小雨,你去倒杯热茶来,给大哥暖暖身子。”项言故意支开诺雨去倒茶,他得告诉他大哥实情,她其实是神医夫妇的嫡传弟子,而神医夫妇的医术,她更怕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对她有绝对的信心。 项言靠在项聚耳旁,嘀咕了几句,“……,大哥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什么?你与她已私定终身?”项聚眉头微皱,看着不远处正在倒茶水的诺雨,倦怠的面容,有些不敢相信,这些可是真的?他一向不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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