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诺雨只觉身子有些乏力,脚步虚软,全身冒着涔涔的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项言察觉到她的不对,焦急的声音,立即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墨黑的眸子,是柔柔的,却也掺杂着担忧、自责与疼惜。“言,我还好,没事。”诺雨的声音听起来,明显的虚弱,可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强忍着有些虚乏的脚步,整个身体紧靠项言,她不想让他知晓,方才在给大皇子解毒时,因有心中焦急“月夜魂”的毒性会逆流,在拿茶水的时候,脚步未稳,一个不小心肚子撞到了一旁的桌角,当时只觉得微微作痛,并理会。却不想此时居然全身虚浮的很。也幸好毒也解了,若是那时,怕是大皇子的毒也无法解。看来,这次怕是已经动了胎气。“你真的没事?”黑色的眸子,深藏着浓浓的担忧,手紧紧的抱住她,朝另一间屋子缓慢走去,“先去歇息吧,这些日子都怪我疏忽了。”项言的声音里是自责。躺在床上,诺雨这才觉得稍微好些,下体隐约感觉到有液体流出,她有些慌乱,可不能让项言看出破绽,这段日子,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自己不能再让他担忧了,“言,你去看看大皇子,虽说毒已解除大部分,可他中毒的时间太长,出不得任何差错。”“你,确定没事?”项言只是柔柔的看着诺雨,再次问道。看到她额头的汗珠,他疑惑起来,这大冬日的天气微寒,手脚直哆嗦,为何她会冒汗呢?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可脸色苍白的无一丝血色,让他心中疑惑不已,她在故意掩藏什么?“我真的没事,”诺雨捂着嘴,打了个哈气,“吾,言,我好困了。你去看看大皇子吧。他的身子太虚弱了,得好好调理一些时日才是。”说罢,诺雨半眯起眼睛,假装熟睡。“好,我先去看看大哥,你先歇息着。”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诺雨这才缓慢起身,脱下身上的衣服,只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又缓缓的躺下,手里紧握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找到肚脐上三寸的穴位,直接扎下去。又点燃艾灸,在银针处熏香起来。接着她又在腹部上扎了几个穴位,不停的用艾叶熏香着。顿时屋子里弥漫着艾叶燃烧的清香味,袅袅的青烟,在四周环绕着。项言才走出门外,不到几尺,又故意折了回来,想起她有些焦急的眼神,催促自己去看大哥,他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掩藏什么?站在门外,正好目睹一切,她只见她在给自己施针,又点燃艾叶在银针处熏。项言把一切尽收眼底,全身一阵寒冷,由脚而上,心像被什么纠着痛,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这个傻丫头,处处替他着想,却不顾及自己的身子。若是他不转身回来,怕是不会知晓她动了胎气。而她还这样瞒着自己,他真想冲过去责骂一顿。终究他还是没有这样做,他骂不出了,更舍不得。只是放慢脚步,走向床前,疼惜的声音,“你这个傻丫头,为何不告诉我?”“言,怎么是你?”诺雨有些惊慌,见他已洞察一切,便不再掩瞒住,“只是略感不太舒服,还好已无大碍。”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诺雨纤细的手,那手冰凉冰凉,项言只觉紧握的手,寒冷刺骨。不禁自责起来,该死的,他答应林羽熠要好好照顾她,如今却让她险些小产,望着眼前袅袅青烟,项言心中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紧握诺雨的手,又多了几份力道,他不再放开她的手,永远都不放手……诺雨见项言的脸有些阴沉,似在生气,“言,你在生气么?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告诉你,可好?”轻柔的声音,宛如冬日的一抹暖流,直冲项言心扉,整个人顿时温暖起来,那抹暖流,直到心窝,心中竟是暖烘烘的。项言沉溺在幸福之中,顷刻,才立即回神,嘴角微微上扬,“好的,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以后胆敢隐瞒,我可要责罚你。”“不会了,怎么还敢有下次。”像个认错的孩子,声音低低的答道。看着微微凸出的肚子,项言问道,“孩子还好么?”“嗯,方才用银针扎了几个穴位,又用艾灸熏了,已经无碍了,只需要休息便可了。”诺雨伸手拔出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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