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瞬间的僵住。而此时的项言,像是被电触了一般,全身一阵阵麻麻酥酥的感觉绕过,有点喜悦,有点不安。心也跳得很快。项言温柔的眸子视乎要溺出水来,轻柔的声音,“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不让你再受一点点的委屈。”承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怎么也听不腻。 诺雨的心,“咯噔”一下,又恢复如常。项言说她是他的妻子,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怎么也看不出,项言对自己像是妻子的疼爱一般,倒像是情人之间恋爱的感觉。想起曾诚、曾聪他们的称呼,诺雨心中有点确信,她也许不是项言的妻子。 本想问个明白,可看到项言那疲倦的脸,诺雨心中一软,并不再问他,等他伤好了,再问问也不迟。 诺雨小心的扶起项言躺下去,又细细的给他盖好被子,柔柔的声音,“言,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有好多的话想问你。” “好,等我好了,我也有许多话要对你说。”项言在心里对自己说,是该告诉她一些事了。 才闭上眼睛一会,又道:“小雨,你用的什么方法,让洪山寨的人,对我们如此毕恭毕敬?”探究的眼光望着诺雨,忽然眼神急切,“该不会,他们把你……” 诺雨打断项言的猜测,“言,你想哪去了,我毫发未伤。”又附在项言耳旁小声的轻言了几句,“所以,他才不敢对我们如此。” 项言扬起眉梢,嘴角上扬, “小雨,你这样做得对。”溺爱的语气,尽是疼惜,与自责,“都怨我,在关键时刻却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惊吓了。” “言,你这说的什么话,别乱想了,不然我可会生气的。你真要对我好,那就赶快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可好?”声音是柔和的,是信任的。 “好,我尽快好起来,我们回家。” 诺雨关上门,一路小走,项言的伤口微微红肿,有些发炎的迹象,少了几味药,怕是药效也不够,这样也不利用伤口愈合。夜长梦多,他们多在洪山寨一天,危险也多一分。 这程海若是发现,她给他服下的不是什么毒药,而只是普通的补药而已,只怕他定不会轻饶他们的。 许多人围绕在一间屋子前,好似发生了什么事。诺雨只是远远的撇了一眼,摇摇头,懒得理会。如今最重要的是寻得几味药,让项言的伤口尽快愈合,越早离开越好。其他的事情,她也懒得理会。 “六子,你说老夫人得的可是什么病,总头疼,这方圆百里无任何人居住,大哥这叫咱们上哪找郎中呢? ” “可不是,这树林往北走也需三四日,往南走快马加鞭至少也需三日才能道云州,这来回好几日,可不是要耽搁么?” 两人沮丧的神情,有一搭没有一搭的,朝山下走去。 诺雨听到两人的谈话,露出狡黠的笑容,“程海,我要你欠我一份人情。”说罢,朝围满人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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