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意。 柔和而清冷的亮光,从窗户折射进来,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诺雨这才悠悠转醒。 一夜无梦,诺雨睡了个安慰的觉。经过一夜的休息,原本精神恹恹的她,精神也很好,并无其他的不适。 起身,忍不住的掩嘴一笑。诺雨心情大好,想不到骗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情。想起昨夜,程海那一副要把吃掉才解恨的摸样,心里却说不出的开心。她给程海吃下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颗普通的补身子的补药而已。 那个时候,她在赌。她在赌运气,在赌程海的心里。果真,程海信了,而她也赌赢了。 诺雨梳洗一番,朝屋外走去,越过几间屋子,便是厨房,她该给项言煮些清淡食物。 一路山,诺雨端着粥,向项言所住的屋子走去,山寨里的人见到诺雨,忙退避三尺,如见到鬼一般的躲开。每个人都用一副怨恨的眼神看着她,那摸样仿佛她是他们的仇人,恨不得她才好。可又总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诺雨有些奇怪,恍然明白,怕是大家已知晓,昨晚他给程海下毒一事。 她想起刚才在厨房,大家见到她连忙避开,才一会儿,忙碌的厨房只剩下她一人,大家各自端着半熟的东西,向上了好了一般,悄悄离开。 既然大家如此怕她,诺雨将计就计,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不再言笑,那冰冷的摸样,看在众人眼中,宛如魔女一般。身后的议论声、嘀咕声不断,像夏日傍晚时分的蚊子一般,严重影响耳朵的清净。 诺雨有些受不了,大声的叱喝道,“都给我闭嘴。别吵了,安静些。 在这一大声的咆哮声中,时间仿佛定格在瞬间,所有在场的人,均是错愕一下,愣在原地。所以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以后得离她远些。 推开门,诺雨看到曾诚正扶起项言坐起。她忙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言,别动,躺着,不然伤口又会裂开。” 项言已经醒来,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宛如一张白纸一般,无一丝丝的血色。见诺雨进来,项言莫然的脸,浮出淡淡的笑容,温柔的眼神看着诺雨,忍不住的叫道:“小雨。”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思念。 看着曾诚那疲倦的面容,黑黑的眼眶,诺雨心中吩咐道:“这些交给我来吧,你们兄弟二人照顾言一夜,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曾诚支吾了一会,“这……” 诺雨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着道,“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如今他捧着我们还来不及呢。” 项言见诺雨如此说,虚弱的吩咐着道,“去吧,听小雨的。” 见曾诚不愿意走,诺雨催促道:“去吧,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禁不住的。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不信你出去打听一下就知晓了。”诺雨露出狡黠的笑意,那笑意看在项言眼中,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曾诚见项言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拱手一声,就退了下去,临走前又道:“少主,小雨姑娘,属下在隔壁的房间,有何事大叫几声,属下立马赶来。” 诺雨舀起碗中的稀粥,用嘴在唇边吹了吹,送到项言的嘴边,“言,尝尝看,我做的粥,不烫,刚刚好。” 项言只是痴痴的望着诺雨,心里无比的幸福。他项言修来八辈子的福气,能让诺雨亲自下厨,给他熬粥,又这样悉心照料自己。 项言只是张口吃下诺雨喂来的粥,一言不发。他今日才发现,原来粥居然这么好吃。 在心里想到,诺是诺雨给自己喂的是毒药,他项言眉毛也不眨一下的喝下去。原来这就是幸福,他项言绝不会负她,一辈子只会好好疼她。他本还在担忧着,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无论诺雨以后恢复记忆如何,他是不会再放开她的手,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碗粥已喝下,诺雨用手绢给项言拭擦了嘴角,“言,你好生休息,可千万不要乱动,伤口可别再撕裂开,不然很难愈合的。”诺雨的声音中,尽是透露出浓浓的担忧,与疼惜。 当诺雨的手,轻轻触碰到项言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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