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黑,太阳早已经落下,只余下残余的亮光,留在天际,大地有些朦胧起来。项言的烧已暂时退下,这个山寨里的草药也不足,许多味药都没有,诺雨担心伤口会发炎,心里也焦急的不行,哪能放心。曾诚、曾聪,已经进来好几次劝说,“小雨姑娘,你还是下去歇息吧,诺是让少主知晓,定不会轻饶我们的。”诺雨眉心拧成一块,这称呼还真是奇怪,项言说她是他的妻子,可为何他的手下不称呼她少夫人,反而称呼她姑娘呢?让人心中奇怪得很。这其中一定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诺雨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跟你们家少主有多长时间了?”“一年左右。”“哦,那你们以前有见过我吗?”“没有,我们兄弟两人一直在京都,从未离开过。”一大堆的疑问在诺雨心中盘旋着,可自己脑袋中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曾聪又再次提醒道,“小雨姑娘,累了一天了,姑娘下去歇息吧。”诺雨不再说什么,她确实累了,完全靠一股意志力在让自己清醒,强撑着。再说一天一夜没有睡,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我这就下去歇息,多多注意言,诺是有发烧,立即知晓我。”临走前,诺雨又不忘记交待,“多个心眼,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曾诚、曾聪兄弟两人“放心吧,有我们在,少主定会没事的。”梳洗一会,诺雨正准备歇息,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诺雨心中奇怪着,这么晚会有谁来打扰呢?莫不是项言又发烧了?“是谁?”紧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门外道,“寨主吩咐给姑娘送来吃食。”诺雨有些想笑,他在众人面前早已表露身份,她与项言是夫妻,可这程海的手下称呼她姑娘,这又是唱的哪一门子戏呢?“替我谢谢你们寨主,放在门外吧。”诺雨打开门,门口放着一碗粥喝一碟清淡的小菜,晚膳全是野味,她确实没有吃什么,想不到这程海还如此关心人。坐在桌前,诺雨正端起碗喝粥,小抿了一口,粥里有一股药味,她学了几年,对药的气味自是敏感。她故意慢慢的喝着粥,并未吞下去,门口正有人打量她的一举一动,她怎么能让人失望呢?门口的人探了一会,走了。诺雨拔下头上的簪子,从里面取出银阵,银针并未变色,如此看来定是春药一类的,诺雨心里想笑。她怎么能期望狼能变成羊呢?白天程海看她的眼神,她早已有所防备,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没有想到这程海,会用这种最笨的办法。诺雨看着眼前的粥,心里越发的镇定,如此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一切得靠她自己……拴好门栓,诺雨把桌上的吃食从窗户中倒掉,和衣躺下。手里紧握着一枚药,心里说不出的紧张。项言有曾诚、曾聪两人保护,暂时估计无碍,今晚她只能自己救自己。“怎样,那碗粥喝下没有?”程海的声音问道。“回寨主,我亲自看到她喝下去,才回来禀告。”一旁的人起哄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今夜又有美人享受一番。”“我程海不只想今晚,我要一个女人还不简单,她一定逃不出的我手掌心。”附和声不断,一时间一阵阵的哄笑声。“大哥,她身边的男子个个武艺高强,老九就是那昏迷的男子所杀死的。大哥一定要为老九报仇。”老八的愤怒的声音,向程海道,当他看到老九被项言一刀毙命,他真想杀了项言,为老九报仇雪恨,那一刀他故意对着诺雨,他更看得出项言会为那女子挡下那一刀。只可惜,那一刀没有要了项言的命,只是让他昏迷而已。“这个老七与我讲过了,他杀了我兄弟一命,我会让他十倍奉还。”程海脸色一变,声音中充满狠绝。“对,为九当家报仇。”“对要报仇。”……夜越来越静,越来越寒冷,全身因紧张而不断的冒冷汗。诺雨死死紧握手中的药,一阵阵的睡意袭来,她早已疲倦,只想好好睡觉,可是此时她说什么也不能睡。这个程海为何还不来,她已经困的不行的,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诺雨在心中诅咒,该死的,混蛋,色狼……只差没有把程海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遍。诺雨同时痛恨,这林凝语为什么长得如此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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