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志,你无药可救了。”古义有些悲伤,看来他,还是放不下当年的恩怨。“如此,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就拭目以待,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文志兄,你这是何苦?皇上当年只是一时错怪了你。”章文志讽刺的声音笑着道,宛如听到一个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错怪?一个错怪,能还我的妻儿吗?若不是皇上昏庸,我的妻子青青怎么会难产而死?我绝不放过那昏庸的皇帝。”仇恨的声音,划过整个屋子。古义轻声一叹,声音中尽是无奈,原来仇恨是如此可怕,他原以为章文志这五年来,早已忘记了一切,却不想,他一直在等待报仇的时机。“可大皇子,二皇子是无辜的。你可知,你如今这样做,要殃及多少无辜百姓?”“这些我管不着,若不杀了那昏庸的皇帝,难解我心头之恨。至于大皇子,二皇子,谁要他们是那昏庸皇帝的儿子。”“你……”古义见劝说也无用,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古义哪怕倾尽性命,也不会让忠王的计某得逞。忠王霸道、对于不恭顺的人,从来,绝不手软,诺是回纥国落在忠王手中,会是回纥国的不幸,多少百姓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走到门口,章文志,回过头道,声音似在警告,“奉劝一句,不要试图给二皇子报信,如今到处是我们的人,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屋子里,又归于宁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古义坐落在桌前,提起手中的笔,几次在宣纸上写点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写。最后只在纸上写了一个字。手下的侍卫小心问道:“古将军,奏折是否还让二皇子呈给皇上?”沉思一会,古义这才回过神来,他一定要给想方设法,把信息传给二皇子,“当然,走,二皇子回来我们去迎接……”“臣等恭迎二皇子回来。”城门口,古义随着一众手下齐声行礼。项言下了马车,朝各位驻守边疆的将士们道,“古将军驻守边疆辛苦了,各位将士们辛苦了。”“能为国效力,是我等荣幸。”“古将军,不知本皇子离开这些时日,朝中一切可好?”他不知他的皇兄可有压住三皇叔的气焰,所以回来第一件事,最关心的当属朝政之事。“回二皇子……”古义的话未说完,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臣章文志见过二皇子。”“章将军,辛苦了。”项言只是寒暄的道,莫然的黑眸,只是打量了章文志一眼。回想起,五年前,有人以章文志的名义,写了一封疫情急报,传入域城皇宫,皇上接到急报,立即派项言前来查看。却不想项言在途中,被几十个黑衣人暗杀。身受无数刀,掉入瀑布之中,顺着河流,冲入月牙谷,恰巧被居住在谷中的凝语所救。后皇上又派人查探,才知是章文志假传急报,皇上大怒,把他关进天牢。巧的是,那时正是章文志的妻子青青,临盆的时日。听闻章文志被关进天牢,担心不己,因忧郁而难产致死,母子无一幸免。后经御医查证,是有人在生产的过程中,做了手脚。一月后,等项言伤愈全,查证一番,才知急报是有假借章文志之手伪造的,项言立即,无罪释放章文志,真相大白时,章文志出来后,却发现他的妻子以难产而死。皇上为了安抚他,又赐宅邸,又赐婚,可皇上不知,他这样做还是未能消除章文志心中的仇恨,随着时日却越积越深。章文志见项言问到朝政之事,赶忙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像一个称职的臣子,恭敬的声音,“回二皇子,朝中一切安好,皇上身体健安。古将军,不知属下说的可属实?”古义神色有些紧张,如此一来,他该如何给二皇子报信呢?大皇子身中剧毒,被软禁在府中,皇宫早已被忠王所控,而域城的消息,早被忠王所封锁。诺雨静静的坐在马车上,好奇的撩起帘子,打量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气氛有些奇怪,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起身走下马车,袅袅身影,轻轻而下,“久闻各位将军大名,今日有幸见之,乃是诺雨三生有幸。”柔柔的声音,划过空旷的城门,众人的视线齐齐的落在她的身上,有好奇,有惊呆,有诧异。各人表露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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