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妻养成之叫兽矜持点,28、能不作死麽
在一旁冷眼抽烟的丁咚瞥了一眼小个子,他不能肯定小个子是否认出了丁一芳就是那个通缉犯,心里有些犯嘀咕,可亲情涌出的恻隐之心让他点头迎合了他。
“不错,只要立功,立大功,可以既往不咎。”丁咚如是说。
时间紧迫,他们锁上门,奔出了办公室。
出发前,小个子给了丁一芳一把手枪。丁一芳拿着枪,神色凝重地掂一掂枪身,然后把枪别在腰间。
他满腹心事,一边走心里一边盘算,怎样在这生死关头保护儿子,怎样脱身,在脱不了身的情况下怎样把宝珠藏起来……
他今晚就像已经到了地狱的门口,倏地,又看到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曙光。
来到千里护城堤畔,寒风阵阵,他们不禁缩了缩脖子。
东风和火炬经过一上午的打斗与对峙,双方虽无大的伤亡,可战火在悄然隐蔽中即将升级。丁咚带领众人和部下会合,匍匐在长堤脚下的乱草丛中,丁一芳就趴在丁咚旁边。
他们一趴就是两个钟头。
遥遥相对的江岸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好像火炬的人都撤光了,丁咚疑心火炬的阙司令有诈,为了速战速决,早点结束这寒气缠身的战斗,低声与小个子商议着计策。
“我们成立一个突击队,引蛇出洞。”小个子的提议得到丁咚点头认可,行动总比无期的对峙好,他们可耗不起。丁咚撑起身子,欲挑头充当突击队队长,可丁一芳抢先了。
“我来!我来带领突击队,我年纪大,又有打仗经验。”说着,丁一芳拿着出发前领到的手枪瞅瞅,吹了吹枪口,像个老枪手似的。
小个子马上答应,“好!就你来带队,我们跟着你。”
“我也去。”丁咚不放心地补充道。
丁咚宣布这个突击队的任务就是渡江去到对方心脏,为队伍摸清敌情,必要时打前站,他指派了十几个手下作为突击队员。
天空突然阴沉,不一会儿刮起了大风,江面上灰蒙蒙的,丁一芳带领队伍展开了渡江行动。
一列小队犹如一条蛇进入树林,迂回绕过堤坝,走上一座木拱桥。抢先走在蛇前的是丁咚,他两眼炯炯发光,紧跟着他的是丁一芳,再后面是小个子,他的身后跟着十多个造反派小将。
作为突击队的队长,丁一芳的心突突乱跳,刚才从心底涌上的一丝求生的曙光和种种活思想被恐惧替代。
人活着被通缉,不能抬头见阳光,活得像一只钻洞的老鼠,整天在阴沟和墓地生存,与野鬼为伍,这日子也太难过了,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个保护儿子的父亲,这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可是,他清楚,这不是玩游戏,这是真刀真枪去玩命,去干掉别人或是去被别人干掉。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革命一定要这样,事情弄到如此真刀实枪的地步。突击队说白了就是敢死队,他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神灵赋予智慧,让眼前的事情出现转机。
舐犊之情和对生存质量的追求泛起强烈的愿望,这个愿望最终战胜了他心里的恐惧。
汉水拍打着两岸,潮湿的树林响起蟋蟋的脚步声和枯叶的簌簌声。
林木深处,一只孤单的乌鸦惨烈的叫着,“哇唔!哇唔!”它不知是被扛枪的人吓着了,还是在为季节悲鸣。
突击队在鸦声中过了江,在江岸摆开了阵势。
灌木稀疏,天色渐晚,阴风中显得夜色就要来临,那边树林里好像有动静,丁一芳立刻挥手指挥大家匍匐,隐蔽在浓密的灌木中。
“啪!”
对方的枪声响起了,清脆的枪声犹如信号,此刻有人“啊”了一声,那是小个子,他没有了刚才的激情与豪迈,对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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