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年俸,而且曾志国声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大家只能领到一半的俸禄,欠积的,以后财政条件宽裕的时候再补。不过,在当时天雄军的经济条件与控制的地盘来,再比较大明太祖当年定下的官俸标准,这自然是高官厚禄了。
每司的主管,也称为丞,副手可以自己征辟,有六百石的主薄,然后是五百石到一百石的各曹主管。
薛琣除了自己的勋田外,也是六百石的官员,这个俸禄,在汉时已经是州刺史一类或是太守府邸高级佐僚的俸禄了。
听上头要派人来,薛琣和任何一个一方主管一样都不大欢迎。他暗中滴咕着,也不知道这一次派来的军管司丞是什么人,如果是从军中转职的老弟兄,那自然是好,不过,如果是部丞张广仁派来的正经的管,那可未免能合得来。
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这一天薛琣正忙的脚不沾地,城门附近已经有亭父派的求盗前来报告,从镇江来的新任司丞已经带了大队人马,赶到了江阴城中。
“唉,这里正是乱糟糟的,他们可来做什么。”
一方面是担心对方指手划脚的添乱,另一方面,薛琣这个老兵出身的六百石分守也有着老兵质朴的思维方式,他总觉得江阴这里尚且没有做出头绪来,就这么被直属上司看在眼里,对他的荣誉简直就是一种伤害。
不过,抱怨归抱怨,迎接却总归要迎接的。
在穿着灰衣,腰间佩着腰刀的求盗的带领下,薛琣特意换上了冠袍,只是把两块勋章仍然仔细的别在胸口,然后带着自己的从吏一起出门,站在军分部的石阶上,准备迎接贵客。
依照曾志国的指令,地方治安也由分部抓起来。依着江阴各地的人口密集程度,每三百人设一亭,不依乡约或村庄的行政区划而设,只按人口密度,然后在地域最中间的地方设立。设亭长、亭父、求盗,这三人俸比一百石,亭长负责统管全局,亭父则负则官员接待,发布官府的告,情报书的传递等等。
有谣传,很多亭父其实是军情部的细作,专门负责在地方上打听消息,然后汇集到部,不过,显然不会有人傻到去打听这个消息的真假。
至于求盗,则负责一亭之内的治安,他除了自己领取俸禄之外,还有三百石左右的经费,由他来雇佣五到十个副手,专门负责地方治安。
亭长和亭父可以是在本地方寻找合适的人手,而求盗则必定是军管司下派的,而且十之**是天雄军出身的老兵。
身为求盗,自然要震慑住当地的无赖少年,流氓地痞,所以下派的军人并不是伤残军人,而是不折不扣的战兵,不过现在兵力紧张,很多地方是用辅兵,或者是力气衰退的过了壮年的老兵。
江阴北门外有接连太湖和长江的水道,地势要紧,水网密集,居住在城外的人口也多,在城外的几个亭的求盗薛琣特别重视,派过去的都是他的心腹或是勇武又心细的最好人选。这么一来,这几个亭的亭长或是亭父都没有配置好,北门外距离城里最近的这个亭就只有求盗和亭长,没有亭父。不然,也不至于让负责治安的吏跑去迎宾。
大约在门外站了一会,薛琣已经极为不耐烦。
这一类迎来送往的事情在军中是不需要的。他看了看日头,发火道:“来便来,却偏要我们迎什么,他是八百石,我也是六百石,没来由站在外面象个傻子一样。”
他倒是保持着耿直的军人作风,一想到还有大堆的公事要料理,顿时就心急如焚,身形一转,就要带队回去。
长官如此不通人情,几个刚被任命为一百石或二百石的吏不觉都是面露苦笑。他们多半是以前的江阴或是附近的官吏,投效之后,被充实进军部效力。这些天来,他们勉强自己跟上军部改革的步伐,不
的时候也真的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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