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苏靖雅是被饿醒的,接着便是一阵阵泛酸恶心,却肚子空空吐也吐不出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原来怀孕的感觉是这么难受,她感觉一天都等不了,想尽早解决掉他,可目前还不是时候,只能忍着。
早饭过后,小鱼端来了安胎药,苏靖雅捧起来凑到嘴边,只闻到药味,便皱着眉,一脸嫌弃恶心的样子,抬头看着小鱼:“小鱼,这药太臭了,我实在喝不下,你去给我找点酸甜的小食来。”
小鱼得令便马上奔向厨房。
苏靖雅微笑,端起药碗走到屋子的角落,那里有一盆正在盛开的茶花,毫不犹豫地将药倒了下去,再坐回原位。等小鱼再回来时,看到的却是苏靖雅正将药碗喝了个底朝天的姿势,然后一副欲呕的样子。
小鱼赶紧将手上的酸梅送上,苏靖雅拈起一个含在嘴里,表情慢慢展开,不管她有没喝这药,这酸梅吃到嘴里确实是很舒服,忍不住便多吃了两个。
赫连齐一进门就看到苏靖雅一脸满足的表情,她脸上的笑容,竟然会让他觉得很温暖,忍不住地想要靠近她。
苏靖雅一抬头便看到缓步走来的赫连齐,忙咽了咽口水,问道:“你今天不用到军营吗?”
赫连齐靠着她坐下,以拇指擦了下她唇边的口水,摇摇头:“这两天留在府里陪你。”
苏靖雅低头一笑,他这是留在这监视她吧,说得倒好听,再抬头时却是一副温柔的表情:“你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完这话,顿觉一阵恶寒,她真是越来越会作戏了。
赫连齐看苏靖雅恶心想吐的表情,微蹙了眉关心道:“不舒服么?看来小家伙挺能闹的。”说着还将手抚上她的小腹部,这亲昵的动作,让苏靖雅全身一僵。
赫连齐察觉到她的不适应,便将手移开,轻声道:“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
苏靖雅一怔,他这是……但能听到这句话,她松了一口气,带了些娇羞的语气:“是你说的啊,可要记住了。”
赫连齐微笑,点了点头。
这几天赫连齐果然哪都没去,白天陪着苏靖雅晒太阳,陪她吃饭,陪她聊天,甚至还聊到他小时候第一次射箭,竟然把箭射到皇兄靶上去的糗事,还说他四岁时第一次骑马,竟被高大的马吓得不敢动。
晚上她给她暖被窝,抱着她睡,很正人君子的没动手动脚,他似乎在努力修复两人的关系,故意讨好着她,苏靖雅竟然开始有种错觉,赫连齐也许并不太坏,单看他的长相,也实在无法将他与一个恶人联系到一起,可他如今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孩子的原因吧。
每当早上阵阵恶心袭来时,这难受的感觉便会提醒着她,这个孩子是怎样来的,她如今受的这些都是因为当初他对她的强迫,她一定不能被他迷惑了,且因为他时时陪在身边,导致她的安胎药也无法倒掉,只能硬着头皮喝下。
楼月他们离开已经是第五天了,还有十天,她便能解决掉这个小麻烦了,这样有目标的日子真是好,突然感觉到自己有奔头了。
苏靖雅由小鱼陪着在花园里闲逛,其实这花园早就逛遍了,只是闲着也是闲着,便用来打发时间罢了,刚逛到小假山后面,却听到有人在小声地说话,说话之人竟然是赫连齐与咄罗玉儿,苏靖雅手指点唇,示意小鱼噤声。
只听到咄罗玉儿说:“王爷,昨日我进宫,见到思程姐了,她似乎不大好过。”
赫连齐:“……”
咄罗玉儿:“我知道再提起她不合宜,但她让我带句话。”
苏靖雅听到这一阵紧张,思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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