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亦最深厚。倘若让平儿插队在她前面,肯定要当场炸毛。>
平儿听了,面上含笑,温婉如故,甚至大大的松了口气,并不觉得遭了轻视。>
自幼至今,她作为婢子在王家、贾家见惯了尊卑贵贱,等级森严,所以很清楚今日“婚礼”意味着什么——以后自己不再是任打任卖任糟践的贱婢,而是柳家良妾!>
她知自己和柳二爷感情最浅淡,二爷能待自己和香菱、尤三姐一样,至少表面上一样,这就足够让她心安意满了。>
三位妹妹全都同意,秦可卿作为大妇,也不会多说什么。>
她忽然站了起来,转身对着柳湘莲,娇容婉媚,呵呵一笑:“夫君的安排很好,很妥帖。只是晚上风大,记得多穿件衣服,别受了风,着了凉。我先休息了。”>
“风大?多穿衣服?什么意思?”>
柳湘莲听了莫名其妙,未及想得明白,秦可卿已然袅袅娜娜,径自往正房去了。>
剩下众女亦各怀心思,席间冷落萧疏起来。>
柳湘莲无力回天,干脆让她们各自回房,早些休息。香菱拔得头筹,自己便陪她回屋。>
经过细心布置,屋内温馨喜庆,入目所见,处处皆红——红销床帏、红烛、红花、红喜字……>
最为精彩可爱者,乃是香菱秀眉间一点胭脂红,格外娇俏可人。>
洗漱过后,香菱体贴又熟练的为他宽衣解带。不多久,二人并肩依偎,躺在床上。>
这般亲密场景已发生过不知多少次,他二人早就安之若素。柳湘莲也并不急色,只想和香菱说话聊天。>
做官之后他留在家中的时间愈发少了,二人很少能这样安然恬静的相处。>
“二郎,你今儿不对劲儿!”>
香菱躺在怀中,扬起娇俏面容,肯定又好奇的说道。>
“我怎么不对劲儿?”>
“以前你总是不老实,总想欺负我!今儿怎么反倒老实了?岂不古怪?”>
香菱蹙眉分析。>
柳湘莲伸手去挠她咯吱窝,取笑道:“你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不用推我身上,老夫老妻了。”>
香菱痒的笑出声来,极力躲闪,又因羞涩俏脸发烫,娇嗔道:“谁想了!我才不想!”>
待听他说“老夫老妻”,香菱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似祈求又似撒娇的说道:“不准你说老!”>
“不说!”柳湘莲不想破坏这温情场面,马上应下,又笑问道:“你可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香菱羞的掩面,随后笑着拍他:“你还好意思说!深更半夜偷偷溜到我房间,竟说是怕打雷,要我哄你睡!好不知羞!”>
“那时你怕不怕?”柳二郎凑近了问。>
“不怕!你又不是薛大爷!”香菱理所当然说道。>
薛蟠大概就是她心里“恶人”、“魔鬼”的代称。>
想起那一世香菱的凄惨遭遇,柳湘莲心中泛起无限爱惜,甚至不忍触碰,生怕弄疼弄伤了她,只是静静抱着就好。>
“二郎,我能求你一件事儿么?”香菱忽然郑重的说道。>
“你说。”>
“绯桃姐姐年纪大了,可我妈在京中也认不得人,不好帮她找婆家。你有那么多手下,可以帮忙吗?”香菱神色认真问道。>
她还记得日间的事儿,非常感谢绯桃对母亲多年照料,只是一直不知怎么报答。>
听到绯桃的名字,柳湘莲回忆起一副面容——二十五六岁,中上姿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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