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吧?”南意欢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眯眼笑道。
听到南意欢提起婚约的事,越君行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半晌后挤出一句“我不喜欢别的女人抱我。”
南意欢听完笑弯了眉眼,笑弯了腰,她高兴地凑身到越君行身边,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盈盈笑道“乖!”
乍然一听,此话好似是她经常拿来称赞卿卿的,越君行登时脸上一片黑云笼罩。
可转瞬他又想,能得娘子如此主动的时候不多,便是沦落成卿卿又何妨,不由嘴角上扬,随手拿起风痕早上送来的最近风凛卫的探报翻看起来。
“对了,临别那日,锦瑟跟你悄悄说什么了?”南意欢手上一边剥着新鲜的荔枝,一边随意问道。
越君行翻页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她不是和你说过吗?去年在山阳县见过我,然后一直很喜欢我。”
“喔---”
南意欢低低应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越君行忍不住偷偷拿眼角余光注意南意欢的反应,可惜,并没有出现他预料中的醋意或者嫉妒的神色。
相反,南意欢停下了手中剥了一半的荔枝,微微呆了片刻后,将身体朝偎了过去,轻抚着越君行俊逸的脸颊,微有惆怅地道“夫君,相比锦瑟,还有玉倾城里的羽裳,我觉得,自己何其幸运,能得你倾心相伴。”
越君行面上也微微动容,他放下手中卷轴,将南意欢身体往上拉了拉,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低声道“我又何尝不是。你来北越前,我从未想过有一日可以与你如今日这般,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身上之毒可以痊愈。所以,上天待我们,终是不薄。”
“所以,易炎的事你也不用太过忧心。”
“嗯。”南意欢应允完,微微打了个哈欠,她强打着精神问道“最近京中有什么消息吗?”
越君行轻轻松开她,轻笑道“ 你自己看吧。”
南意欢探手到桌侧,随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几本,翻了几下后,冷笑道“果然热闹的很啊。”
越君行探身过来,瞥见她手上拿的正是说宗帝下旨斥责越君离在华池督造战船和对抗海匪一事中不断失利之事,淡淡道“应是父皇看了宁驰的奏报后,也怀疑这次相池山的那波黑衣人,是他暗中对我下的手,所以借以训斥了。”
“这就足以证明,你父皇他,还不糊涂。没有被他玩的那些什么江湖门派,求医不成,伺机报复的低劣把戏所蒙蔽。”南意欢边说着,突然一个想法在脑中蹦出。
那就是,如果黑衣人是越君离想趁机在宫外对越君行下手的话,那么,杀害真康良和派来陈伯的那个幕后之人,又是谁?
除了越君离,还有谁是不想看到越君行病愈之人,或者是不愿他发现自己身上,中有风后所下之蛊毒和血魇毒之人?
而这个人,也极可能知晓当年事情的真相?
她突然,觉得那玉倾城中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想到此,便也失了再往下看的兴致,倦意阵阵袭来,她伸臂搂住越君行的腰,想寻个舒服的姿势补个眠。
怎知,刚躺下,就发现身上有一柔软的东西动了动,她欠身抬起上身,发现不知何时卿卿趴在了自己和越君行中间,睡得又熟又香,呢喃道“它昨夜也做贼去了吗?”
越君行一瞬尴尬过后,含笑不语,拎住卿卿的脖颈,将它放在了自己脚边,又揽过南意欢让她侧卧在软垫上,头靠在自己腿上,取过一条薄毯给她盖上,手拍着她肩膀轻语道“睡吧,晚上到了地方我再唤你。”
“好---”许是昨夜折腾久了,南意欢实在太困,迷迷糊糊地倒下,昏沉沉睡去。
临了,她轻声低喃道“夫君,遇上你,真好。”
声音虽低,但她知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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