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地嘲笑讽刺那两个倒霉的毛病。甚至也不太关心自己丫鬟的逝世活,唯一挂念的,是自己的晚餐千万不要被无情的凤执宫大人取消。
花忆蝶想骂她们,却没了气力,干脆耳不听眼不见为净,赌气回到自己的小舱房里。正趴在床上发呆,忽听到外面传来前甲板有人爬桅杆的特大号外,本性好奇的她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又跑了出来看热烈。
于是碰到了正被那群风骚妞合伙调戏的他。
于是再一次激动,请缨往把上面那个问题女生弄下来,成果热情降温后,创造自己成了个进退维谷的大傻瓜。
抬头看看上面,还有四层横木,约十多米的垂直高度,上来的匆匆促,也忘了带根绳索作为安全绳之类的防护。
还有这具弱小的身材,她捏捏手段,自己的小手恰好一握,若是前世爱好运动的男儿身,作为业余攀岩选手的他怎么会对着眼前的这种寻衅喟然兴叹?
怎么办?
体力不足,已不能再持续往上爬,否则缺乏应急掩护措施,强行攀登的话极有可能会失事。
放弃?
不甘心哪,汗都流了这么久。
她低头看脚下。
还好,他还算规矩。没有回头。
他的脑袋正对着左舷,一动也不动。
左舷的乱战仍在持续。那个姓申的军官虽瘦削,气力居然好大,几个士兵都按不住他。
自己该怎么办?
……
“喂!”
上面有声音在喊。
花忆蝶冷不防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险些失足掉了下往,赶紧抱着桅杆抬头寻找声音的起源。
帆浅浅吃风,隆起一个弧度,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上面的任何东西。
声音再次响起,不大,却清楚进耳。
“喂!你也想上来?”
“是!”
她大声答复,却创造声音被海风撕扯得四分五裂。
没闻声么?
花忆蝶心中正在忐忑,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粉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自己眼前,接着二话不说地伸出手来,捉住衣带,一个娇脆的吐气开声:
“喝!”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那道身影便提着花忆蝶,猛然升起,一跃便是好高,另一只手配合着双足。在白帆、绳索间蹬踏攀援,轻松得像一只猴子。
再渐渐落在主桅顶部最后一道横木上,将花忆蝶放开,同时坐了下来,任江风吹拂着她的衣袂。
“你会轻功?”
花忆蝶想淡定地效仿,却被船身的起伏摇摆得无法保持平衡,只能抱着主桅蹲在原地提问题,样子容貌狼狈不堪。
她点点头,看着花忆蝶辛苦的样子有点可笑,反问道:
“你既不会武功。费努气力,爬上来却想作什么?”
“……”
既然对方身负武功,那上桅杆就不是由于想不开,花忆蝶不由得气结:
这一说,自己傻乎乎地爬上来。难道好没来由?
顿时感到自己的智商还不如一只猴子。
“那你呢?上来干嘛?”
“透透气,舱里吵逝世了。”
她不愉地答复,轩扬如男儿的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娇憨。
果然有性格,花忆蝶一哂:
“我也想像你一样,找个安静的处所待一会儿。”
她笑了,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
“我叫风霖。”
“我叫花忆蝶——等一下,你姓风?”
“是呀。怎么?”
“你可认识风驰?”
“那是我天座山第二家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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