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忆蝶爬上往把她劝下来?”
“你?”
凤女官眼力转冷,冷冽冽地高低打量花忆蝶好几遍:
“花秀女,风秀女此番举动已是让本宫出尽了糗,难道你还要赶来添乱不成?”
如此接二连三的闹别扭,难道是焕州的这帮小狐狸成心串通好了,来整老娘?哼!须知老虎的屁股摸不到,在这花贡船上,需让你们领教老娘的手段!
“姐姐误会了。”
花忆蝶甜甜一笑,不意间眼波流转,竟是风骚万千。
……
“天下美女出何山?
秀丽莫过鹤荡云,
妩媚最是白屋雪。”
……
一首古老的雪国童谣,极赞雪族美人。至今脍炙人口,不但在天启,也在曜土各地流传。
花忆蝶有着白屋山雪家血统,果然媚骨自然,不风而动。虽只是自我感到中的普通一笑,却把四周好几个军士看傻了,有一个怔怔地鼻子一耸,滴滴答答,居然流下两行鼻血来。
凤女官见了也一呆:
不愧是雪家嫡脉啊……这小狐狸果然风骚得紧,凭她的青春妖娆,此番只要能耐住心气,在金殿前展现手段,压倒鹤荡山云家的话……想来其他各家佳丽恐难再进天子尊眼。如此一来,站在眼前的这位,不久的将来极可能就是一位圣宠大妃,再加上背后有清流主脑,太冷山花家的遍地士族朋党,冷族门生撑腰,说不定内廷的那两张凤椅会有一位换个主子,也未可知呢……
瞬间,凤婉仪的心怦然而动,奋力在脸上挤出全部的慈爱与亲和:
“那花妹妹的意思如何?”
只一句话,花秀女就变成了她凤执宫的干妹子。有耳尖的宫人们听得心中窃笑:
如这时遇见比凤女官还小上九岁的花夫人,难不成这位凤姐姐还要称一声干娘不成?
花忆蝶也是暗暗可笑,却仍一脸诚恳隧道:
“姐姐,桅上这位秀女姐妹,此举动是不甚妥当,但如今用喊只怕是喊不下来的。忆蝶感到这位姐妹性格当属刚烈固执,过于逼迫反易失事,莫如……”
说着凑近凤执宫,一番咬耳朵。
对方听得惊异。反问道:
“这……无奈之际,倒也是个方法,只是你——”
“姐姐莫担心,忆蝶自有分寸。”
“那。眼前这帮恼人的军汉?”
“忆蝶会想法让他们离开。”
“好,本官便信了你,此事且由你来处理,但若有什么闪失,宫中怪罪下来,本官也保不住你,你可想好了?”
花忆蝶用力点头,自负满满。
也罢,今回权将宝押在她身上罢。凤女官边想着心思边走向后舷,竟是未再看那桅上风景一眼。也未看到舱门处,选秀正使正手搭凉棚看那风景,而他本人却又成为躲在舱门后一堆遮遮蔽掩的眼球们的风景。
在花忆蝶甫一踏上甲板时,便引起不少男人们的注意。当她与凤女官交谈时,所有羽林军们的心已经沸腾了!
现在又多了个秀女。而且近在眼前,而且,比青楼里见过的所有姑娘都俏丽得多!
他们见凤执宫居然自己离开,只留这名美如画中人的秀女在场,更加喜笑脸开。虽有圣律铁则在上,不敢与秀女作任何情势接触,不敢对秀女有任何程度的轻薄亵渎。但终免不了又是一阵雄性激昂的骚动。
花忆蝶看看这些发情的九色翎,摇了摇头,转身看舱门。
那熟悉的身影应是已经看罢热烈,放下额前的手筹备撤,却创造舱廊的进口依然水泄不通。
“你过来。”
正面对着那堆多情的眼球犯难,迟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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