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人搀扶,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全身冰冷的无一丝温度。项言心中的怒火,越发的烧得厉害,眼里的愤怒一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一个不小心也会被触焦。才短短不到两个月,那样翩翩如玉,眉宇间总带着慈和笑意的大哥,竟变成如今这摸样,心中有一团怒火一直在燃烧。“大皇子,你还好吗?”诺雨见他神情激动,害怕原本被压下去的毒,此刻又发作出来,“你先别激动。”“二弟,…先别管我……咳咳…以大局为重……你带着他们先避一避。”其实他根本就一直没有睡着,所以屋中所发生的一切,他自是知晓的,也包括他们之间的谈话。项聚坐在桌旁,从笔架上取出一支玉笔,递给项言,“墙上的……那幅山墨水画……后面有个图案……这支玉笔是打开暗道的钥匙。”付宛卿一个飞身,稳稳的落在地面,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声音也是冷冷的,“他们就要过来,我已经派人尽量拖延他们。”“宛卿……”项聚有些欣喜,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付宛卿依旧冷冰冰的,无任何表情,看到项聚炽热的眼神,故意视而不见。诺雨拿起玉笔,直朝那幅山水画走去,不一会,哐当一声,暗道再次被打开,“言,你扶萧曲进去,我一身丫鬟服饰,他们肯定认不出我的。”“姑娘你还是进去的好,这鹤归楼所有的下人,均是忠王的人。”付宛卿冷冷的声音提醒道。“是么?如此多谢大皇子妃的提醒。”诺雨投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便不再多说什么?随着项言走入暗道。传闻说大皇子与他的正皇子妃,不合,果然传闻不可信。幽暗的暗道,诺雨取出火折子,顿时暗道变得亮起来,只听见脚步声再整个暗道中回响,传入耳中。走在后面的她,因心不在焉,却不知项言何时停了下来,整个人差点撞上去,“言,你怎么了,不走了么?”“不必了,我不放心大哥,小雨,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铁日门的消息所报,那付宛卿是忠王多年以前就派来监视他皇兄的。“言,你是担心付宛卿会对你皇兄不利么?怕她出卖我们?”当付宛卿出现时,她便看到项言眼中的杀气。项言不说话,只是看着诺雨,她是如何洞察自己的心思?“言,大皇子与付宛卿之间,绝非传言中那样不合。他们之间,其实是彼此深爱着。”回想起方才,大皇子那一声‘宛卿’,包含了太多太多,当他看到付宛卿,眼中是炽热的,而她对他的炽热眼神,视而不见,故意低着头。“小雨,事情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她是皇叔的眼线,嫁进来大皇子府监视大哥的一举一动,就连大哥所中“月夜魂”的毒,怕是也与她也脱不了关系。”项言生怕诺雨被再次被人,语气有些激动。她失忆前如此,失忆后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还是这般的相信他人。以后他还得多个心眼,好好照顾她才是。“有些时候,明明相爱,却总因太多太多的阻碍,不得不装作不在意,其实那样的爱,往往是最痛苦的。”清澈的眸子,布满了淡淡的愁容,不知为何,她的胸口突然间隐约作痛,脑中有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许多画面闪烁过,却什么也看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她会觉得胸口作痛?还有那些画面是什么?“言,我们不要管他们之间的事可好?我相信付宛卿是不会伤害大皇子的。”“我……”项言的话还未说完,诺雨的手覆在宽厚的手上,紧紧握住,“言,我头有点疼,你可以陪我么?这里好黑,我好害怕的。”柔细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回荡在暗道中,似在颤抖。忠王视项言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早点除掉而后快。她深知项言这一去便是危机四伏,自投罗网,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冒险呢?而方才大皇子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她知晓那个眼神表什么。所以这才谎称自己身子不适,有些头疼,能拖延多久是多久吧。“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空气不好,这才头疼?”感受到手中的小手,似乎在颤抖,项言也不敢再说丢下她的话。脱下外衣,直接垫在地上,“来先坐在这里休息。多怪我疏忽,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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