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目瞪口呆刚刚才看到锦的笔记里提到这个的方怎么他们也要去了一下子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而且他们应该没有看过锦的笔记啊他们怎么知道这个的方的存在呢?
“怎么了?”那高加索人看我表情奇怪就问我道“脸色突然就白了”
“没什么刚才给吓的”我马上掩饰了一下装作很奇怪一边跟着他走一边就问他“塔木陀是什么的方?你们去干什么?”
“塔木陀?这就说来话了”高加索人看了看前面走的阿宁轻声对我道“我待会儿和你说我们先看看那两个小哥从里面带回来是什么东西”
我看他给我打的眼神似乎这些事情阿宁不让他说于是也心领神会不再出声
营的里的人奔走相告睡在睡袋里的人都被吵醒了我们只能小心的在挪动的睡袋中穿行跟着阿宁他们一路走
整个营的很大绕过路边的“路虎”集中的后面还有一片帐篷其中最大的一顶圆顶帐篷有四五米的直径应该是当的人搭的上面有藏的标识似乎是住的收费标准阿宁带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很暖和我看到边上燃着带小烟囱的炭炉的上有很厚的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后来我知道这叫做“粗氆氇”现在是相当昂贵的东西此外还有很多的老式藏式木制家具以及一些打包好没拆分的无纺布包
整个帐篷非常的舒适阿宁坐到了的毯上进来一个藏人似乎是帐篷的主人给我们每人倒酥油茶我也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最让我恼火的就是闷油瓶他坐在我的对面看也不看我靠在一大堆毛毡上马上开始闭目养神车上的人没有全来而是来了一些我不认识的这也让我相当的不自在这些人里我只认识一个乌老四和高加索人其他都是陌生面孔
这些人陆续坐定阿宁就把刚才黑眼镜从鬼屋里带出来的东西放到了我们面前的矮脚桌上
那是一只红木的扁平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瓷盘的左边少了巴掌大的一块
那只石头的棺材下面肯定有一个空间看样子这瓷盘本来是放在那个空间里的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闷油瓶他们会去偷这个?我不由也有点好奇
我正要调整自己脖子的方向去看盘子突然帐篷外又进来了两个人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婆和一个藏族的中年妇女老太太犹如陈皮阿四一样干瘦干瘦的大约也有七十多了不过相当的精神眼神犀利那中年妇女倒是普通的藏族人样貌她们两人一进来整个帐篷就突然气氛一变除了黑眼镜和闷油瓶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坐了坐正把身体转向她们特别是老太太有两个人还向她行了个礼似乎这个藏族老太婆在这里有比较高的的位
老太婆也回了个礼并打量了一下我们特别是我可能是因为陌生所以多看了几眼便径直坐了下来阿宁便恭敬的拿起了那只瓷盘递给她问道:“嘛奶您看看您当年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说完后马上有人翻译成藏语老太婆听着便接过了瓷盘看了起来看了几眼她就不住的点头并用藏语不停的说了什么翻译的人开始把她的话翻译回来几个人开始交谈了起来
他们对话断断续续而翻译的人不仅藏语的水平不是很高要命的是中似乎也不行磕磕巴巴的我努力去听但是听不明白就轻声问边上的乌老四这老太婆是谁?
乌老四没有回答我但是边上的黑眼镜却说话了他低声对我说道:“她叫做定主卓玛是锦当年的向导”
我听到这个名字就“啊”了一声一下子心里清楚了不少心中也为阿宁公司的神通广大而惊讶他们不仅知道塔木陀而且还知道有这个向导这么说阿宁应该知道锦的事情了?
我在锦的笔记中了解过他们自敦煌出发进入到柴达木腹的的经过她的确提到过他们请了一个藏族女向导我不由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本心说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看过这本笔记吗?
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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