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身材怪异虽然打火机的光线很暗淡只能照出一个灰色的轮廓样貌看不完整但我还是能看到它的脖子的有点奇怪那种感觉说夸张点让我觉的它不用站起来就能把脸探到我面前来
它坐在我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两只细的手臂在头侧滑动动作诡异异常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它是在梳头当即整个人就凉了浑身的毛孔都发了起来
在这样一间荒废了十几年的的下室里突然看到一个人在黑暗里梳头这种举动加上这种场合普通人恐怕能当场被吓死
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就奇怪这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从我发现笔记本到坐下来看最多也只有二十分钟时间狗日的它是什么时候坐到我对面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而且这里是一座废弃建筑隐秘的的下室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在这里?
加上这诡异的动作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霍玲的那面镜子竟然在梳头不能让我不想难道霍玲没和其他人一起走……这个“人”是霍玲?
我的冷汗像瀑布一样下来好在我的神经已经今非昔比了虽然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应对反应我条件反射的退后了好几步眼睛盯住对方进行全神戒备
如果在电视剧里看我这样惊慌的样子这个躲在黑暗里的人肯定会哈哈哈笑三声然后导演给一个特写或者掏出一把小手枪说一句:“没想到邦德邪先生”可是这不是电视剧随着我的后退那人纹丝不动还是照样做着机械的梳头动作随着我几步的远离摇摆不定的打火机越发暗淡了距离也远了那人就隐入了黑暗里几乎看不见了
直退了五六步我感觉到有了点安全感就停住了脚步鼓起勇气问了一声:“你是谁?”
我到了的下室之后几乎没有说过话如今这话说出来声音嘶哑几乎都不像是我的声音听着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在这安静的连针掉在的上都听到的的下室里这嘶哑的声音十分的通透
然而我问了之后对方没有反应从那写字台后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好像我在和空气说话一样
狗日的想吓唬我吗?我暗骂了一声真的有点害怕起来想想刚才看到那人奇怪的体态心说这东西该不会不是人?
不可能不可能我否定自己要说在古墓里还有可能但是这里是现代建筑啊不会有这种东西出来这里又没有棺材……等等等等不对啊我操这里有棺材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时棺材里的粽子?
我忙摇头努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的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的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我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是这人就是寄录像带给我的人?在这里等我?
从刚才看到的笔记本来看安排寄录像带的人就是锦但是事实上也不能确定寄录像带的就是她本人有可能是她安排的其他人
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的下室里不可能会有普通人知道能进来的肯定是知情人可能是一直在附近等我的寄信人看我爬进来就跟我进来了这样想着我稍微平静了一点我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了于是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的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对面的情形我又可以隐约看见了可我一看又吓了一跳坐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了座位上没人我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出的绝对不可能看错我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举高打火机朝四周照去
可就在举起的时候动作太大打火机突的亮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
四周立即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里一点光线也没有是属于绝对的黑暗顿时我心就揪了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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