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把棍式改了,钓鱼棍,以后叫钓驴棍。秃驴看棍!”
刘大棒话音未落,棍式再起。右手按下,左手抽上,为一点,右手抽上,左手压下,为一挑,右手由上向右下入中,左手由下向左上入中,为一弹。点、挑、弹三式为一招,由慢入快,由远及近。赤桑多格面露不屑,一爪伸向棍稍。
旁边站立观瞧的唐寻,面色沉重,犹豫不决。跑路,明哲保身,性命不伤,只可惜了这一众人马,绝不会跟随自己而去;助战,毫无胜算,拉砖垫背,只怕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要搭了进去。就见赤桑多格一爪就要抓住刘大棒棍稍的刹那,心思一转,高声喝道:“左脚后,转四平马!袖中有乾坤,再起钓鱼棍!”
先前刘大棒得唐寻所授六点半棍法奥义,占尽先机,此时再听唐寻所说,已是毫无滞涩,声随身转,一摊一抽避开赤桑多格的一爪,换右脚拖前,再起棍式,变点为扎,一棍捅入赤桑多格宽大的袖袍之中,上下挑弹,顿时就把赤桑多格的僧袍缠裹在了棍稍之上,“起!”,刘大棒大喊一声,快速贴身将棍尾向腰部按下,硬生生地将赤桑多格挑了起来。
赤桑多格一阵懊恼,身在当空,右手套在袖中紧抓棍身,稳住身形,左手向内一缩,连同肩膀一起脱开了僧袍,就要去脱右手的袖袍。电光火石间,唐寻跃步来至刘大棒身前,左手抓住棍身,右手一托棍末,看向刘大棒说道:“送佛送到西!一起扔!”,刘大棒哈哈一笑附和道:“正合我意!”,说完二人一较力,没等赤桑多格的左手去解僧袍,就看连棍带人赤桑多格的身影被抛向山下。
“你带弟兄们推走粮车,拿起箱子,速速离开此地!”唐寻拍了拍刘大棒的肩膀,殷情切切地说道。
“唐兄弟,那你呢?!”刘大棒边摇头边愤愤说道,“生死患难,岂能把你独自留下,我知道,那秃驴很快又会上来,要战便战,怕他什么!”,刘大棒说完,朝手下众弟兄喊道:“兄弟们!带走粮食和箱子,记住喽!从今往后,唐先生就是咱们这支人马的二当家!你们先走,我和唐先生断后!快!”
唐寻一副感佩莫名的神情,对着刘大棒抱拳说道:“好兄弟!快人快语!兄弟同心,其力断金。那蕃僧不过是武勇之徒,你我二人联手,定是手到擒来!”,刘大棒听完呵呵一乐,抓起颌下须髯,连连点头。
“你以为邀名之功,就可以,咳咳,就可以收买人心了么?”趴在周至仁身上的楼姬儿吃力地说道。
唐寻乍然之下听到身旁地上传来楼姬儿的声音,不禁勃然变色,惊怒说道:“你还活着!你说什么?!”
无法动弹的楼姬儿螓首微抬,蛾眉上挑,冷声说道:“生有尽时,死亦何难。看你马上之人,是那个叫易阳的小子吧!堂堂佛母教教主,不但挟持晚辈后生,还甘愿和马贼为伍,除了利益,还能有什么目的!无非是拉拢人心、聚众造反罢了!”
“妖女!你不要血口喷人!”唐寻压住心中怒火,对楼姬儿冷冷说道,又转向刘大棒歉意浓深地说道:“刘兄弟,请听小弟解释……”,眼底却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狡黠。
“小心蕃僧!”趴在地上的楼姬儿竭尽全力地喊道。
正为楼姬儿道明唐寻身份而疑心重重的刘大棒,刚想要听唐寻的解释之时,忽听得楼姬儿的示警之声,就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想要躲避却是迟了,“噗”一声响,一只手爪力透胸背,从刘大棒的身前钻出。看了看已经远去的手下人马,刘大棒纵声一笑“哈哈哈”,猛地抓住身前的血爪,慨然一叹,“你是唐兄弟也好,是佛母教的唐教主也罢,拉拢人心也好,聚众造反也罢,让我的那帮兄弟有口饭吃就好,他们也有妻儿老小,却要和他们一样躲进深山老林,我是个莽汉,不懂什么大道理……还望有朝一日,你能让他们……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有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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