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小偷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你别血口喷人啊!”白净青年眼中闪过些许慌张,但他却是强硬装出一副强势的样子,恶狠狠地回瞪了叶依月一眼。
叶依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车厢里的情况,除了一男一女之外,他发现另外的三人他竟然都认识,那三人分别是闇雪,易和珮。到了现在,他哪里还不知道珮之前所说的“队长”恐怕就是指怖了,但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脸色不变,装作完全不认识这里面的人的样子,而他身旁的恋弦亦是如此。
然后,叶依月才将视线重新投到了白净青年的身上,冷冷地道:“还要继续装下去吗?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盗窃技术确实了得,但你错就错在你在行动的时候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恋弦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仅是她,就连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五人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叶依月沉吟了一下后,缓缓开口道:“事情其实很简单,首先,我的推理思路是这样的……有两个假设前提,第一,刚才那位小姐看错了,这个钱袋并不是从我身上掉出来的,第二,刚才那位小姐没看错,我只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掉了这个钱袋。当然了,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这个钱袋的,所以第一个假设自然排除,但看那位小姐的样子又不像是骗人(实际上是相信怖的眼力),所以第二个假设自然也得排除。”
“可……这样的话,岂不是等于两个假设都错了?”
“这两个假设只是在只能选择a与b的情况下而已,然后,还有c的选择,但如果那位小姐既没有看错,再加上我确实没有这个钱袋,那就说明一个问题了……可能有人将这个钱袋放进了我的衣服里,虽然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将钱袋放进我衣服里确实有些不大可能,但并非完全不可能。接着,那位小姐突然改变了态度,她居然主动承认可能是自己看错了,额,我的意思是,从外表言行上来看,这位小姐极有可能是个十分自信的人(其实是对怖的了解),想要让这种人承认自己的错误几乎不可能,所以我就觉得有问题,再从后面那位先生的出现,一下子就让我联想到这位小姐可是是想把这位……嗯,小偷先生引出来,因为她主动说了要交给警备处,其实她自己就是有着比警备处更高职位的人……”
“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会是有着比警备处更高职位的人?”怖轻轻皱起了柳眉,疑惑地看向了叶依月。
“额,这个……是从外表言行上推断出吧。”叶依月心里有些心虚,但表面上却一脸镇定地回答道。
“侦探?”
“……算是吧。”
“哦?看来你倒是比起那些糊弄人的赚钱侦探厉害多了,不过为什么以前没听过你的名声?你应该也是帝都的人吧。”
“……我一向接的都是小打小闹的小案子,不入大人法眼。”接着,叶依月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了开来,“那我继续说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首先,那位先生用他那神乎其技的技巧窃取了别人的钱袋,然后因为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只能找了个跟他穿着有些相似,即是我作为目标,将钱袋放进了我的衣服里。为什么要找个穿着相似的人呢,因为那样就算被人看到也可以用穿着相似来作借口,就好像刚才那样。随后,在车门外的时候,他打算从我身上重新取出钱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加速走上了列车,结果导致被取出一半的钱袋不小心落到地上去。这个时候,那位小姐以为那个小偷偷了我的钱财,于是她立刻走过去拿起钱袋,吓得想要从地上捡起钱袋的小偷暂时不敢有什么行动。然后,那位小姐就追了上来,想要把钱袋还给我,但在知道这个钱袋并不是我的东西后,她就顿时明白了那个小偷先生是将钱袋暂时‘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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