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兵充实,相反,他把曹毅的勤毅团给
松江的华亭一带,原本的总兵高进忠也派到了华亭,t手,在华亭县一带剿灭乱党。
这一次平乱,常州与镇江等地还算平静。松江与苏州被杀的士绅太多,家属中也有胆大不怕死的,回去之后,有人公然誓师起兵,拉起几百人上千人的队伍打起了游击,也有人撑船入湖,在太湖四周与天雄军打起了游击。
原本派驻在各地的新兵团左右支拙,仗没有打几次,不过来回跑路,腿都快细成麻杆了。
清军占据江南时,也曾经遇到如此的麻烦。多半是用拉拢分化收买欺骗等诸多办法来解决。比如吴易的白头军,就是几百艘船一直躲在太湖深处,清军势力大,就躲一下,清军主力一走,就上岸骚扰。如此这般,搞的清军将领不胜其烦,后来想了个计谋,用吴易的旧友诱骗他上岸,然后将其抓住杀害。
当然,现在吴易已经死在曾志国刀下,不过类似白头军的组织已经在太湖湖畔萌芽,曾志国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加强太湖到华亭、上海一带的驻军人数,重兵布防,才使得星星之火,不能燎原。
可是这么一来,打破战略包围的机会稍纵即逝。天雄军上下都觉可惜,不过,曾帅向来独断专行惯了,众人劝不听,便也只能罢了。
只是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曾帅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对如此困局,也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困局,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挥手让那个叫钱武的大兵退下,曾志国又验看了兵曹院中的其余兵士,粗略看来,如钱武那样粗劣愚顽的究竟是极少,剩下的倒是多半看起来象个样子,尚有十几个老兵是当日参加过防守江阴军部的战斗,见过血的,就与普通的新兵不同,曾志国老于沙场,一看就知。其余的,也多有满脸横肉一脸杀气的,想必也是从流氓无赖中善于斗殴的人中选出来的。由此可见薛琣与这个何兵曹选人时,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可惜就是现在曾志国行情不大看好,这些士兵,除了淮扬镇流民出身的兵士之外,想用来野战克敌,那就是笑话了。
薛琣冷眼看了半天,眼见曾志国无话,便冷着脸向何敬亭道:“何兵曹,点齐人,与粮曹会合。”
何敬亭精神一振,道:“怎么,又有抗赋的?”
薛琣看了曾志国一眼,答道:“是,在顾山那边。几个大田主不敢抗赋,不过鼓动了不少百姓,他们也不敢明抗,只还愿意缴纳银子……这真是笑话!”
原本收取赋税时,总是让农民把收上来的粮食卖成现银,然后拿去交税,其中关节甚多,收税时压下米价,然后倒手高价卖手,一出一进,朝廷没有落着好处,农民吃了大亏,只有那些大士绅和大商人居中倒手买卖,每次收税时,他们最少要占三成到四成左右的利润。
这是一笔了不得的收入。
今年江南局势大变,真正有根基有底子的大户都被杀的差不多了。就算如此,江南实在是太富庶了,拥有百亩以上田产的富户士绅最少也有几万家。这其中,又有相当数量的人家有功名在身,明廷是不拿他们开刀收税的。而这些士绅中真正有势力的,也会收容农民当自己家的佃户,那些农民宁愿把收成交给这些官绅田主,好免除皇粮。一则,是交税时老被压价,损失极大。二来,只要有皇粮要交,总会被那些乡约差役欺压,百般借口,令人耐受不得。
一旦投到大官绅名下,那么没有交皇粮的义务,只要把田主一家应付好,就省了不少事体。
在江南,很多农民自愿做人佃户,这也是当时一大奇景,令人嗟叹。
做了佃农,一亩地两石出产,最少要上交四成或是一半,不过,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别的事情。最多田主下乡时,摆摆香案跪迎,这就足够。现在曾志国要收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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