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跟前。一坐下,便被他张臂搂进了怀里。
他抱着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细细地嗅着她发髻上的淡淡香气。
姬双玉被他弄得有点痒,忍不住笑了,然后调皮地抬起头,以牙还牙地往他耳后吹气。
他低低抽了口气,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忽然一紧,俯身便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细密的吻纷纷印在她的脸颊、腮边,又蔓延到她的耳根、后颈,看似孩子气的“报复”,却每一下都牵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怕痒地扭动着身子想逃,却被他的双手桎梏得更紧,更细密、更用力的吻,更是变本加厉地笼罩而来,仿佛已经沉迷上瘾般,从“蜻蜓点水”,变成时而流连****、时而轻轻啮咬,让她麻到骨头里,痒到心尖……
姬双玉被“欺负”得逃也逃不动,想尖叫又怕被外头的人察觉,心里又是埋怨,又是甜蜜。
她渐渐发现,原来这种被他肆意亲吻的感觉,最要命的不是痒,而是被他吻过的地方,一阵阵消退不去的滚烫、酥麻,让她的身体仿佛有电流通过一样微颤,头脑也开始眩晕起来。
天地一个旋转,她被放倒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喘息,他滚烫的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她不安的挣扎完全被淹没在男人不由分说的强势的动作之中,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却只能依赖着他的呼吸,肺部满满的都是男性好闻的气息,散布在她的血液里、身体里,充塞着她的五脏六腑……
过了许久,他的唇才放开她,幽深乌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胸膛微微起伏着,嘴唇上带着迷离的水光。
她依然被他桎梏在身下,动弹不得,像条渴水的鱼儿一样喘着气。
她不敢去看他,却仿佛被他此刻眸底的深邃所吸引,目光根本挪不开分毫。
他眉头微凝,薄唇轻启,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嘶哑却不减强势,“我不准你离开我。”
她微怔。
公子折丹道:“那个肮脏又愚蠢的男人一定会自以为聪明地劝你逃跑,但是,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我的身边。”
姬双玉更讶异了。
她知道,“那个肮脏又愚蠢的男人”一定就是指晏萧了。咳咳……“愚蠢”是他给天下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可以打上的标签,而“肮脏”,大概就是因为他刚才出现时的装扮了。
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晏萧跟她的私下对话,他只字未闻,却居然将晏萧的意图猜得一清二楚。
不过在仔细一想,也是,他公子折丹是什么人啊?晏萧出现时的狼狈模样,还有他一句“晏萧来迟”,恐怕就足够出卖他是带着重大消息逃回来的这个事实了。
至于那个重大的消息是什么,他光用膝盖就能猜个**不离十。接下来,推断这个“愚蠢的男人”会想出什么“愚蠢的应对方法”,就更是侮辱他的智商了。
原来他今天一整天都将她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是要看着她,不让她“逃跑”啊?这家伙实在是太可爱了。
姬双玉的嘴角露出甜丝丝的笑容。
“侯爷,我不会逃跑的。”她温柔而笃定道:“因为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还有,我离开你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有危险,恐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帮助她逃跑,或者跟她一起远走高飞,远离危险;只有像他这样自信、倨傲得无以复加的男人,才会将女人固执地留在自己身边,看着他怎么为她披荆斩棘,怎么为她挟山超海。
因为他无论站在什么样的现实和障碍的面前,妥协和低头的,永远只有对方。
公子折丹凝视着她的双眸微微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傲慢,“嗯,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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