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花园,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心情也好了些,苏靖雅感觉咄罗玉儿也不像难相处之人,便假借着关心赫连齐,开口问道:“王妃,王爷的军营离王府远么?”
咄罗玉儿笑:“莫非才半天,你就开始想念他了?”
苏靖雅心虚地低下头,嘴角扬起一抹羞赧的笑容:“王妃说哪里话,我只是觉得王爷军营王府来回跑会很辛苦,住在军营必定也不是很舒服。”
咄罗玉儿再次笑:“靖雅多虑了,王爷行军打仗已经十多年,再苦的环境他都去过,到军营又算得了什么?”
苏靖雅不甘心地:“那王爷可有别的府邸?”
咄罗玉儿依然是得体的笑容:“王爷就这一座府邸都没时间常住,又哪有别的府邸,怎么,你担心王爷会在外金屋藏娇?”
苏靖雅一窒,假装不好意思地:“王妃取笑了,王爷怎么会是这种人呢?”说完自己都嫌恶心,她果然是变得虚伪了。
咄罗玉儿听后却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赫连齐并没有别的住处,那杨萧会被关在哪里呢?难道是在军营?别说她不知道军营在何处,就算知道,杨萧也只怕难以逃脱。苏靖雅觉得此时自己就像是个无头苍蝇,想冲破这牢笼,却找不到出路。
赫连齐一连一个多月没回府,他不在的日子,苏靖雅过得很平静,闲暇时她会拿起好久都没拿过的绣针,江南苏家的绣艺在昭定国是有名的,此时她正绣着一副鲤鱼戏水图,鲤鱼正是王府水池里的鲤鱼,她把那四尾鲤鱼描绘得栩栩如生,形态各异,而后面的背景则照着她家里荷花池里的荷花绣的。
苏靖雅微叹一口气,手指抚触着绣布上的荷花,不知道家里一切可好,眼眶一阵温热,她想家,想回家,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家去。
“看荷花看得如此入神?”
苏靖雅回神一看,咄罗玉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边,微笑着看着她,这段日子咄罗玉儿对她很和气,也不会拿王妃的身份压她,让她慢慢放下戒备。
苏靖雅连忙站起来:“不知王妃到来,靖雅有失远迎了。”
咄罗玉儿拉着她的手坐下,小鱼适时奉上一杯香茶。
咄罗玉儿喝了一口茶:“靖雅无须客气,你来到北夏国已经近两个月了,还没踏出过王府,今天姐姐带你出府走走。”
苏靖雅有些受宠若惊,再怎么说她们都应该是敌对的关系,咄罗玉儿为何会对她这么好?咄罗玉儿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安抚着:“你无须惊讶,是王爷临走时托我好生照顾你,我只是遵照王爷的吩咐罢了。”
虽说是出府去随意走走,身后却跟了十几个护卫,这么浩浩荡荡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自动给他们让路,并且恭敬地跟咄罗玉儿打招呼,看来赫连齐和他的王妃在上京城深得人心。
咄罗玉儿随和地笑笑,牵着苏靖雅进入一家布庄:“靖雅,天气越来越冷,得做几件新衣裳,你来帮我挑挑布料。”
苏靖雅抬手摸着那些布料,心内一阵激动,这正是她苏家出产的布料,她跟随父亲经商这么久从没到过北夏国上京,为何这里会有苏家的布料在出售?有些慌张地向四周张望,这店里除了王府里的人,便只有一个掌柜的。
只见那掌柜的对着咄罗玉儿详细介绍着:“荣王妃,这是昨天刚刚新进的从昭定国入口的布料,您看看。”
苏靖雅按下心中的激动,款步走向咄罗玉儿和掌柜的:“掌柜的,你这布料是昭定国哪家布坊的?”
掌柜的脸上升起得意之色:“这位夫人,这布料乃是昭定国苏家锦织坊所出,这苏家是的布料往常半年才来一次,因为他们不走远线,只到咱边境的婆罗镇,我们再运过来,便会费时日了,此次是他们首次将货物直接运到上京来。夫人若是有喜欢的,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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