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清醒后,因失忆未恢复齐子姗再度慌张不已,医生只好给她注射了镇定剂,以稳住她崩溃狂躁的情绪。
看着齐子姗受苦,公孙豫皇比自己承受更痛千倍万倍。
“医生,现在有什么办法帮助她吗?”紧紧执着柔荑一刻都不愿放开。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再给齐姐做一次催眠,释放出她被封存的记忆。否则,她再这样下去情况很危险。受了外力的刺激被强行压制的记忆已经蠢蠢欲动,她再难恢复到以前。”医生如实以告,将决定权交到公孙豫皇手上。
是决定,其实别无选择。
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眸中的艰难抉择比任何时候都甚。就算面对再重大商业的危机,他也不曾这么为难过。
“成功的几率有多少?”执着的眸子一刻未离开过俏脸。
一直昏昏沉沉的齐子姗终于清醒了过来,脑中零乱飞速划动的碎片渐渐变少,头总算不那么痛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白,伴随着空气中浅薄却掩盖不掉的消毒剂味袭来。
多次的入院经历告诉她,她现在正在医院。
“子姗,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一直衣不解带照顾着她的公孙豫皇刚刚睡着,既被轻微的响动惊醒。
陌生的男声,陌生的气息,身体本能升起危机感,齐子姗竖起全身的利刺如同刺猬一般:“你是谁?”
又是令他心疼又心酸的问题,又是这副戒备又无助的样子。这样的情况公孙豫皇可以预料得到,然,真正面对时却无法如想像中的淡定。
直顺的发披散下来,丝丝闪着乌黑的光泽,包裹着绝美的瓜子脸,黛眉杏眼,俏鼻樱唇,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此时此刻却散发着惊恐戒备的光,似一头受了巨大惊吓的鹿,令人好生不忍。
了解了她所遭遇的一切除了心疼就是心痛,他已经不怪她为何会不认识他,因为全是冷夜阳捣的鬼。
不自觉放柔了声线:“该怎么跟你介绍我好呢?应该我们并不陌生,曾经亦是好朋友。只不过你出了些意外,忘记了我。”斟字酌句地开口,深恐又惊吓到了她。
“你在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相比于冷夜阳的霸气外露,公孙豫皇显得温和而无害。可是,她已经不敢相信的判断力了。
她的置疑属于正常反应,所以,就算有些难受,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具有威胁力,降低她的戒备心:“这件事来话来,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许是公孙豫皇的悲伤忧郁感染了她,到嘴边的拒绝就这么生生咽了下去。尽管他是陌生而具有威胁力的人,她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这种感觉异常奇怪,又那么真实存在着,齐子姗自己都解释不了。而当她反应过来时,耳畔传来公孙豫皇低柔而哀伤的声音。
绵绵诉着一段仿佛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却又极其重要而投入。
“我不会知道该怎么形容与她的相遇,只能是命运奇妙的安排。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深深被吸引,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身上有种特别梦幻的气息。可明明是无忧无虑的天使却染上了世俗的病症,高烧不退。
意外救了她,深深爱上她,哪知道她却是别人的妻子。我十分痛苦,纠结而苦恼。理智告诉我,应该放手,只要她幸福,我就快乐。可是,感情上我接受不了。人生第一次动心,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道德和叛逆两种感觉一直撕扯着我,我真的非常痛苦。
最主要的是她的丈夫我也认识,虽不是好友,却有着极深的渊源。不单单是商场上的敌手,更有着宿命的仇恨。
经历了非人的纠结挣扎后,理智战胜了感情。我决定退出,因为我爱的女孩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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