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听着男人的指责,忽然愤怒了,她破口大骂:“丑事?什么丑事?怜儿就是你的种啊!滴血认亲也认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假的,我看就是你和郎中串通好骗我!”男人愤声道。>
“你看怜儿长得像谁?你?还是我?”>
“准是你跟几年前来村里的那帮戏子的野种!我老王家怎么可能会生出这种又聋又哑还看不见的废人!”>
男女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甚至还出现了肢体冲突。>
但饭桌中央的女孩一直安静地坐在中央,虽然什么都感受不到,但她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了悲伤的情绪。>
旁边的姜云默默看着这个女孩,他又看了看旁边正在拳脚相向的男女,低声叹了一口气。>
翌日。>
青城,燕春楼。>
农妇牵着女孩的手,笑容可掬地对面前的老鸨道:“这孩子要您两块下等灵石不亏,您看她这模样,之间肯定是花魁!”>
老鸨打量着女孩的脸,由衷地叹了一声:“确实,这脸蛋,之后指定是祸国殃民的种。”>
“只是你们下手太没轻没重了,怎么把人家眼睛都弄坏了,嗓子都毒哑了?”老鸨说着,手指在女孩的耳朵上停留了一下。>
“耳朵也听不见,这种废人,之后只能用来当个下等马,怎么能做花魁?”老鸨不住地摇着头,言语中尽是对女孩的嫌恶。>
农妇赔着笑道:“这是我女儿,郎中说过,她的病以后会慢慢好的……”>
“你女儿?”>
老鸨打量着外貌粗鄙的农妇,又将目光投向女孩的脸,随后不屑地嗤笑一声:“这样吧,一口价,五十块大炎币。”>
农妇顿时如小鸡啄米那般点着头:“好好好,婆婆仁善。”>
五十块大炎币已经能换到五十斤米粮,回去之后丈夫想必会满意的。>
穿金戴银的老鸨从身上的蚕丝小包中摸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农妇。>
农妇接过银票,看到上面的数字之后,她立刻将绑在女孩手腕上的线递给了老鸨,随即屁颠屁颠地离开了此地。>
女孩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已经被生母以五十块的价钱卖给了青楼。>
老鸨蹲下身,语气温和地对女孩道:“妮子,以后你就跟我了。”>
女孩呆站在原地,仿佛一个木头人一般。>
老鸨旋即觉得好笑,自己跟一个聋子说什么话!>
她随手唤来一个女孩,嘱咐她道:>
“香儿,带她下去好好洗漱一下,换身衣服,找个郎中看看能不能把耳朵医一下。”>
名为香儿的女孩点头称是,随后带着小女孩退了下去。>
给小女孩洗澡的时候,香儿注意到她的身上有不少鞭打形成伤痕,有些心疼地道:“也是个苦命人。”>
就在这时,女孩呆滞的目光忽然动了一下。>
给小女孩洗完澡,换上干净衣裳之后,香儿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你真漂亮啊。”>
女孩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香儿。>
随后她张开了嘴,如同婴儿一般牙牙学语,一字一顿地道:“你,真,漂,亮,啊。”>
香儿愣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不是一个又聋又哑的孩子么?>
她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又惊又喜地喊道:“婆婆,这个孩子耳朵好了,也会说话!”>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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