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都是重农抑商,以保证小农经济,巩固统治。可小农经济毕竟有它脆弱的一面,无论天灾还是人祸,都有可能使它万劫不复,走向破产。>
所以,朱雄英登基之后,以民商参与海上贸易,就是适当的鼓励商业。否则,方家的触角,也别想这么容易,就伸出到海外。>
《资本论》里有句话挺有意思的: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
鼓励商业可以,朱雄英也允许他们挣钱,过他们的小日子。但资本必须在可控范围内,不管它是什么背景,他绝不允许,资本腐蚀国家的根基。>
在后世的棒子国有句话怎么说的,不羡鸳鸯不羡仙,只慕财阀每一天。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刘璟也好,锦衣卫也罢,他们能看到的,都是表皮的违不违法,有没有叛逆之心。可资本泛滥后,会是什么样,他们哪里能比朱雄英清楚。>
如果,方家的大小姐只是爱钱,那也就罢了。朱雄英就担心,蝴蝶翅膀下,煽出一个妖孽来,真的摸索到了资本的边儿。>
所以,还是要亲自看一看,才能放心。......>
宁波-方家-鸿福酒楼>
这段时间跟在皇帝身边,杨溥也知道他不喜奢华,所以简单的点了个锅子,有菜有肉,荤素搭配;适宜,也不用分厨子手艺的好坏。>
“公子,瞧着没,弘济是个会办事的。”>
刘璟这话可是大有深意的,从表面看杨溥是抖了个机灵,可若是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就会参他一个为方家遮掩,居心不良。>
有些事看上去不大,上秤也没有四两重;可要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他们都是皇帝的近臣,只管陛下吩咐的事,地方衙门的人和事,捅破了天也让地方衙门的人,自个跟自个踹被窝去。>
呵呵,微微一笑,朱雄英摆了摆手,随即笑道:“弘济,别听仲璟胡咧咧!没那么多说道!”>
虽然杨溥与他的年纪相仿,可经历大有不同。你不能指望一个刚入仕几年的新吏,跟刘璟这样的老油条一样察言观色,即便他再有天分。>
“别看这锅子简单,已经很奢侈了,当初咱们在西北时,每天都啃发霉饼子。”>
“弘济,你别瞧他每天都端着架子,嘴最是刁钻,吃什么都讲究。”>
“朕大帐中的好东西,便总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吃了。”>
当然,朱雄英明白,刘璟是再给杨溥说好话,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一朝成为天子近臣,难免有些自鸣得意。>
这个方家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必须保持怀疑的态度。而杨溥的身份背景,早就备过了,真有问题,他也来不到朱雄英身边。>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同时,留下停了辆马车,下来一位俏丽的女人,柳媚轻漠漠,低鬓蝉钗落。方家的小姐,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没点定力的人,看了一准得恍惚一阵。>
瞟了一眼,刘璟轻抬下巴,示意又一辆自南边始来的马车,淡淡道:“公子,她今儿宴请的是宁波知府胡嗣宗。”>
胡嗣宗,洪武二十七年甲戍恩科,二甲第一名。原在翰林院任翰林,随后调入浙江布政司,永诚二年升任宁波知府。......>
“听景清说过,他们是同年,写得一手好行书,对茶道也很有研究。”>
像胡嗣宗这种品级的官儿,朝觐考课也是排在最后的。要不是与景清闲聊的时候听他说过,他知道的也仅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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