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贾赦虚假宣传发卖股票,得知消息后他也掺和了一手。别说,顿时发现了柳二郎的好处——跟着他能吃肉啊。>
谁又会跟银子过不去?他便暂时熄了报复的心思,转而想从柳二郎身上谋划好处。琏二不就是这么做的?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我可是贾家族长啊!>
贾珍面上显露几分愁苦之色,对贾赦、贾政叹道:“最近年景不好,庄子上收成越来越差,一年下来也不过得个五六千两。阖族人口繁多,越发照料不及,着实难以处置妥当,侄儿身为族长,心里着实有愧。听闻二郎生意越做越大,与其便宜外人,何不提携自己人?何况,他现在管着京营练兵,正需借助咱们贾家之力。”>
虽未明言,众人也听出贾珍的意思——贾家族人日子不好过,他这做族长的压力很大,希望荣府能多使些力,让柳二郎多给贾家分些好处。>
贾赦对此议大为赞同,颔首微笑不止:“珍侄儿这话说的极是在理,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这京营的位子想要坐的稳当,也少不了咱们贾家的支持,这是‘合则两利’啊。”>
为了能跟着柳二郎吃肉,贾赦、贾珍这俩见钱眼开的货都有意化干戈为玉帛之意,用贾家对京营的影响力来换取好处。>
二人一唱一和,不料竟无人接话——贾政素来看不惯这些粗鄙俗务,懒得回应;贾琏有自己的小算盘,柳二郎若便宜了贾家,那他怎么办?故而也不开口。在场其他人都是享乐的主儿,不懂什么生意。>
久无人回应,席上一时有些冷落。贾赦尚好,早习惯了,贾珍有几分尴尬,开口问道:“怎么,侄儿说错了?”>
贾母对贾赦、贾珍的心思心知肚明。>
这一年来柳二郎的名头越发大了,平时内宅夫人聚会,也有人同她提及,说的倒不是柳二郎官职如何,而是柳家的生意。>
但柳二郎岂是好相与的?贾母担心他们叔侄又生出事端来,便想借机敲打提点。>
于是问贾琏道:“琏哥儿,你媳妇儿不是同二郎谈生意了?我瞧着回来后她不大高兴,是怎么回事?”>
这是想用凤姐的失败案例告诫贾赦、贾珍,别不顾脸面去自讨没趣儿。>
贾琏明白贾母之意,忙回说道:“回老祖宗的话,孙媳妇回家后便说身子不适,回屋关了门,谁也不搭理。孙儿瞧着,不仅生意没谈成,怕是还被扫了颜面。二郎做生意也不是谁都肯做的。”>
贾赦听出贾琏在暗讽他,气的拍桌,指着贾琏厉声喝骂道:“没孝心的孽障!我看你就只为你自己!一点儿不念着家里!”>
有贾母这尊荣府大神在场,贾琏也不怕贾赦打他,佯作惶恐的离席跪地辩解道:“老爷误会了!儿子哪儿敢呀!这回您少说也赚了五六万两吧?还不是儿子孝敬的?”>
“孽畜闭嘴!”>
一听贾琏当众揭自己老底儿,坐实自己积蓄私财,尤其是当着贾母面,贾赦不由暴怒,拿起桌上酒盅就砸向贾琏。>
岂料贾琏时刻警惕着,一见贾赦伸手便开始了躲避动作,提前量取的甚好,和飞射而来的酒盅擦肩而过,反应神速。>
听到贾赦赚了“五六万两”,贾珍心头火热,眼里发光。其他人则心惊胆战,不知今日如何收场。>
中秋佳节,贾家竟是这般“父慈子孝”,相亲相爱,贾母被气的不轻,冲贾赦喝道:“你想做生意就去和二郎说去,跟琏哥儿发什么火?他还能做得了二郎的主儿不成?”>
被母亲叱骂,贾赦呐呐不言,心说,我若和他说的上话,能不说么!还用得着寻你们说好话!>
贾母又对躲避一旁的贾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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