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宝玉还要强上几分!”>
听他肆意诋毁贾宝玉,熟知内情的便忍不住发笑,暗想宝二爷的确配得上这个评价。>
秦业却不在此中。他先笑呵呵颔首道:“不错不错,俗话说‘知书达理’,不读书何以明白道理呢?尤三姑娘此举甚好!”>
夸完尤三姐之后,秦业脸上的笑容便也消失,带着淡淡的斥责之意说道:“二郎,我虽孤陋寡闻,却也听说政老兄家的宝玉公子钟灵毓秀,绝非常人。哪儿有你说的这般不堪?我知你酒后最喜乱发高论,还是不要轻易胡乱点评,传出去了反倒不美。”>
“岳丈大人教训的极是,小婿老毛病又犯了。”柳湘莲笑着应道,并不辩解。>
他知道秦业是还记着那次他肆意点评宁、荣两府子弟、大爆黑料的事儿,这是还心有余悸呢!>
见女婿知错便改,诚是孺子可教,秦业很满意,抚须问道:“二郎这次便要留在京中了罢?”>
“当是如此,只是目下并无确切消息。”柳湘莲如实答道。>
到目前为止,除了被赏了半月假期,其他什么论功行赏都没有呢。>
“夫君,皇帝给你什么赏赐没有?”>
秦可卿貌似随意的问道,暗道,就凭夫君巡盐的功劳,自己也该得一份诰命了吧?>
不料,柳湘莲却摇头道:“没有。”>
“怎会这样?”秦可卿既奇怪,也不满。>
夫君为皇帝办差,冒了多大风险?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然没有赏赐么?岂不叫人心寒?>
见女儿纠结于此,秦业开解道:“可儿!二郎年纪轻轻便已高居五品郎中之位,主政一司,这可是多少人苦熬数十年都办不到的!为父亦远远不及。此时再给他升官并不合适,难道让他去做户部侍郎不成?他才多大?岂不引得朝野哗然?这反倒会害了他!”>
“爹爹教训的是,女儿受教了!”秦可卿乖乖认错。>
不过她明显并不心服,又说道:“可这也不能怪夫君吧?谁让朝中无人,唯夫君能担大任呢?朝廷总不能有功不赏吧?”>
秦业摇头道:“你呀,也太心急了!现在没动静,不是不赏,而是功劳太大,不知如何封赏!更何况,近日朝中有人提议,要二郎去辽东练兵。若此议被准,二郎或许就会升任武职,也未可知。”>
“啊!又要去辽东?”>
秦可卿花容失色,蹙眉道:“这算什么事儿?夫君就摆脱不了这个鬼地方么!”>
“我不准你去!”她“凶巴巴”瞪着柳湘莲命令道。>
“好好好!咱不去辽东,听你的还不成么!”柳湘莲轻拍她的手,含笑安慰。>
随后又解释道:“可卿,你别着急,我瞧皇帝的意思,并不放心我碰军权,所以应该不会安排去辽东练兵。”>
“这才好!咱们就留在京中,安安稳稳过咱们的日子!谁爱去辽东谁去!”>
秦可卿稍稍放心,祈祷似的说道。>
待吃完饭,柳湘莲亲送秦业回返小院儿,顺便对坐喝茶。>
秦业看着自家女婿,越发自得,但也为之操心不已。>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劝道:“二郎,今时不同往日,你已不是无足轻重之辈,一举一动为朝野瞩目,行事不可不慎重啊!”>
柳湘莲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现在官位高了,得学着站队,不要像以前一样鲁莽冒失,自行其是。>
他笑说道:“老爷子,别家都有各种关系,宗族、师生、乡党、姻亲、恩主……数之不尽,朋比者众。小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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