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多简单的道理,奉义的意思是,我父亲在徐州境内恐有危险。>
是以必须要派人去接应。>
应当,不至于此吧?>
曹操心里虽然一下揪紧,但是却又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侥幸的心思。>
或许,陶谦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才对,我父亲好歹当年也是太尉。>
曹氏也是因势利导在他为大鸿胪时候攒了家业,自己又在兖州有兵马,权势。>
如今白得青徐来的黄巾余孽数十万,收编练兵可得数万兵马,他怎么敢动手。>
难道不怕我把徐州攻打下来,将他全家杀了吗?>
“文若,不可能吧?”>
“你我皆在此,一直未曾得到任何关乎徐州曹氏的任何情报,难道郭誉就可知晓?这恐怕只是他下的论断,你觉得呢?”>
曹操将信将疑的问道。>
他想起了郭誉刚才的面容。>
这孩子,黑衣黑袍紧束,腰间佩刀,穿的是麂皮靴子,这分明是要行院门。>
而且他没有戴冠帽,只是头发束于脑后,随意的扎了个马尾。>
很明显,他准备妥当后才来见自己,那就是一开始就打算出门。>
难道他只是告诫我一声,无论出不出兵他都会去?>
“主公,若只是接应的话,让曹纯率领骑军先去徐州边境,”荀彧到曹操面前深鞠一躬,“这样的话,不会引起徐州百姓恐慌。”>
“即便是没有事,如此接应,岂不是也循了主公孝道之心?”>
曹操眼骨碌转了一下。>
这话说得在理,文若还是懂我的心,若是去了也可表孝心,本没有什么分别。>
“好,听你的。”>
“你在兖州稳住后方,我只带曹仁的三千子弟兵去。”>
“主公明见,不光要曹仁将军,曹纯、曹洪、徐晃、于禁都需去,留军中都尉李典,偏将军朱灵,中护都尉韩浩在陈留即可。”>
“嗯……”曹操眯着眼睛想了想,连忙拍打了一下荀彧的肩膀,笑道:“好,还是文若想得周全。”>
“不可有失偏颇。”>
“应当共迎之。”>
荀彧面不改色,站起身来深鞠一躬,慢悠悠的道:“其实是,君子不居危墙之下,以免徐州陶谦真的要动兵。”>
……>
这一动兵,顷刻间便行至第二日夜间。>
曹操调集了数千骑兵,还有八千步卒在后紧随,粮草多携带随身干粮。>
出发当天夜里,曹操赶到军营的时候,才听闻郭誉一个人骑马出东道去了。>
是以他才相信这年轻人所说的那句话居然是真的。>
简简单单一句“我亲自去”,还真的就去了,一人往徐州,若是陶谦真有什么心思,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于是遣大军日夜兼程,骑兵为先锋,在小沛之外要道布防。>
先去扎营打探。>
他率领大军在后。>
如此一天一夜,到了临时军营之中。>
刚好可看到驰道上的马车商队在赶路,又可看远处山坡上依稀有几个农户耕田。>
一片平静。>
曹操登高处,眯着眼远望了许久,一时间没发现什么奇怪的景色。>
不过此刻,天还是刚蒙蒙亮的时候,再远一些就看不清了,模糊得紧。>
曹仁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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