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渡口搭了个绣帐,日日带着夜竹和风妩两个侍女守在渡口,盼君归。
于是,整个华池之地都在疯传说太子妃和太子鹣鲽情深不渝,赞誉不已。
当然,情深为真。
至于担心嘛......南意欢心中是不担心的。
只因那岛上之人乃是丰子书,这本就是一场精心谋算过的一场戏而已。
虽说这次行军领头之人是冷天凌,在此之前她还曾担心过以着他的精明,也许会很难瞒过他,但在见过丰子书后,她觉得,那个看似温雅的男人能在越君行和沈星辰面前都处变不惊,估计也是个黑吃黑的高手,有这三人在场坐镇,她应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她只需扮演好自己一个万分忧心外出征战的夫君和兄长的戏份就好了,于是她就日日躺在绣帐内---胡吃海喝加睡觉,然后在早晚天凉的时候到渡口附近站一站,装装眺夫石。
照例,身为当地父母官的郡守张衡阳每日都会来南意欢这里请安加关切劝慰几句,做做极力邀请南意欢回府居住的样子,然后被拒后一脸失望地出来,回到府衙或是安抚民心,该干嘛干嘛。
虽说华池距长嵁只有二百海里,但那附近海流湍急,暗礁密布,还时隐时现一种极度危险的流沙,那流沙出没不定,若是有船舶遇上浮沙便会被胶着不动,逐渐沉入海底,因此这来回,光是路途便要十数天之久。
终于,在第二十三日时,张衡阳手中攥着一份喜报,笑着来报说战事已了,明日众人即将抵达。
南意欢极度兴奋和喜悦地应了。
......
第二日黄昏时分,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终于出现了零星点点的黑影。
渡口留守的卫兵看见后急急一面禀报了绣帐内的南意欢,一面去府衙通禀张衡阳。
听到消息后,南意欢迅速从榻上爬起,双臂张开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身下软榻道“总算回来了,这个破地方,睡得我浑身骨头都咯的慌。”
风妩笑着扶她起来,扫了那铺了三层松松软软丝绵的软榻,趣笑道“哪里是地方不好,依属下看,是主子不在,太子妃一人不惯了。”
一旁收拾东西的夜竹听了也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南意欢笑哼一声,也不反驳,反正她在这两个丫头面前已经没有丝毫矜持的形象可言,不过看着风妩那满脸笑嘻嘻的样子,她促狭着问道“你这么明白,是不是因为最近风痕不在,你也不惯吗?”
风妩脸上一丝可疑红晕闪过,她别过脸,轻唾道“谁想他了?”
“真不想?”南意欢眯眼笑道。
风妩取过妆台上的一小盒胭脂,镇静地给南意欢抹着,低低答道“不想便是不想。”
“我昨日可是听风姐姐做梦都在喊着呢。”夜竹突然探身过来,笑着说了一句。
“那你前日夜间还唤着风......”
可惜风妩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夜竹飞身扑来,一把捂住风妩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南意欢转身,狐疑地在夜竹面上转来转去“风妩你刚说什么?夜竹夜间唤着谁?”
------题外话------
其实我个人还是蛮喜欢丰子书~虽然他的戏份不会太多,但真觉得写开了,也是一个好的故事~
发展下去就是个古代总裁文的节奏哇~
哈哈~
对了,明天打战就结束~回来的时候会发生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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