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恢复两郡万民生计上,等到日后丰子书改换身份出现时,这笔银子,正好够他赚的。”
南意欢瞬间就明白了越君行的意思,不由失笑道“如此说来,丰子书这次倒真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了。”
“不过各取所需而已,他得他的好,咱们得咱们的。”
“嗯。”南意欢浅笑应着。
因着今日仪驾正式抵达华池,越君行穿了一身正式的暗红锦衣,他很少穿这样韶艳的颜色,却在满室烛火的洒落下,生生晕染出一身清绝温暖的轮廓。
南意欢看着看着,突然心中又生出些莫名的伤感来。
这次所有事情都是越君行与沈星辰俩人商议定的,南意欢多次想帮忙,却被越君行以不愿她劳心伤神而拦了回去,拦的次数多了,南意欢便也索性躲了懒。
但这一路走来,南意欢心知,越君行其实是觉得这次行事多少会伤及无辜百姓,他不愿让自己双手沾染血腥罪孽,所以才全部独自揽过。
这种认知让南意欢在感动和感伤之余,也只能狠下心肠,佯作不知。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善良少女,在经历过那样一番死后逢生的日子后,她早已明白什么才是这世间的生存之道。
她更知道,今日这一切,不过杀戮征战的路上所迈出的第一步而已。
等到越君行真正大权在握之日,那才是真正人间炼狱的开始。
......
第二日午间时,沈星辰的圣驾依仗终于抵达了华池,南意欢提前了二个时辰,早早地候在了城门处,做出一副心中激动万分,想念万分的模样。
但其实,她只是一直躲在马车里睡觉而已,昨晚神思太过,害得她辗转了许久,失眠了。
等到沈星辰来了以后,南意欢强打精神欢呼着朝着他那奢华无比,装饰的珠光宝气的马车奔过去,大声地叙了几声旧后,又急急转身爬上了自己的马车,窝在越君行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
张衡阳本来想着说沈星辰好歹也是国君之遵,怎么也要弄个正式的晚宴招待下,可是却被沈星辰主动拦了,于是国宴变成了三个人的家宴。
这顿家宴上,沈星辰又再次表示了对越君行的不满,越君行只得苦笑着一一应了下来。
自第三日伊始,有了东祁新式战船和训练有素的水师加入,特别是当冷天凌亲自登上那些战船,眼见那些见所未见的火炮武器时,他眉皱如川的脸上顿时舒展开来,开始信心倍增地整日整夜拉着东祁的将领,商议作战之术,并派出无数只蜂船,出海搜寻海匪踪迹。
此后半个月间,冷天凌率军分别与海寇大大小小开战了数十次,胜多败少。
得胜的消息传回玉倾城,宗帝龙颜大悦,多次亲笔篆书鼓慰兵士,并向沈星辰表示致谢。
再往后的半月间,许是那群海寇们吃了亏,渐渐开始将船只回撤,后来甚至干脆闭门不出,失去了踪迹。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若想重现两郡海商繁荣,则必须将这批海寇全部剿灭根除,否则不会再有商家愿意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来两郡恢复营生。
于是冷天凌等经过多次商议,并坚持不懈地放出更多的蜂船搜寻,最终在十日后,探到了海匪的老巢----华池西南端海域二百里处的一座海岛,名叫长嵁。
七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出征。
这一日,冷天凌挂帅,率北越、东祁两国水师共三万余人,携战船数百艘,浩浩荡荡驶向了长偡岛。
与之一起同行的,还有亲自督战的越君行和沈星辰,南意欢则留在了城内。
据传说她数次缠着越君行和沈星辰想一同出海,皆被俩人拒绝,因此她只好垂泪挥别了两人,然后命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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