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刚才越君行亲口说出的众人皆知以及自缢身亡,就已算是给了他想要的答复。
于是,他心中不安这才渐渐散去,陪着越君行一起往门外走去。
......
等到越君行走到銮驾前时,果然如愿在马车靠近大门的那一侧,看到了伫立在那的夜竹。
夜竹看见越君行走来,含笑着偷偷食指往车上指了指,示意他南意欢已经在里面了。
越君行淡淡一笑,踩着铺了干净整洁红毯的木阶,登上了銮驾。
车帘轻轻掀起,就见一个浑身裹的严严实实,连脸上都蒙着细碎珠粒面纱的女子坐在窗边。
看见越君行进来,她身体微僵了僵,脸上刷的红的,透过面纱映了出来。
“你不困吗?我本来以为上来会见到一个睡美人?”越君行轻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南意欢被他问的只想找个地缝再钻一钻,身体也下意识地又往没有一丝缝隙的窗边挪了挪,低垂着头“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越君行又是低低一阵轻笑。
听得南意欢抬头恼道“不许笑...你在笑...我就再也不理了...今日回府我们就分房...”
“分就分吧,太子府里的房子任你选,反正你选哪,我就随你去哪?”
“不许跟着。”
“就跟,我如今晚上没人抱着便睡不着,难道你忍心看我......”
“我明日回府就给你找个女人......”南意欢看着他犹自嬉笑的脸,咬着牙恨恨道。
越君行一见她似是有些真的恼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着昨日的她实在太过积极主动,那种滋味也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因此吓得自己以后当真再也没了这项福利,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于是他赶紧敛了满脸笑意,作讨饶状道“好了,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不提别人了好不好,也不提昨晚了。”
南意欢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你就知道欺负我......”
越君行听到“欺负”两字,眼中笑意重现,他俯身过去,压低嗓音道“我怎么舍得?大不了,改日不让你欺负我,还是换我欺负你好不好......”
“你......”南意欢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只不过,片刻,这个姿势就变成了呼吸急促,唇齿相缠的动作!
至于,这次是谁欺负谁,许是只有这身无外物的两人心中明了了。
........
这一日午后,晴空万里,云淡风轻。
南意欢坐在马车上,透过高高挂起的车帘,端详地看着那高大巍峨的玉倾城。
整个玉倾城宛若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躺在宁静安详的北越大地上,可是南意欢知道,在这个象征着一国至高权势的地方,等待着自己和越君行的,将会是万分激烈汹涌的血雨腥风。
回城之时,宗帝派了礼部之人在城门处守候,并带来旨意言说体恤二人路途辛劳,特许俩人休憩一日后,第二日再入宫见驾。
越君行淡淡应了,便让銮驾直接驶回了太子府,宁驰则回了皇宫复命。
再次回到熟悉的府邸,熟悉的房间,南意欢只觉心情有如轻舟已过万重山。
离开的这二月中,俩人皆是收获颇丰。不仅越君行彻底摆脱了纠缠十多年的寒毒之症,重新获得了风族的支持,自己也寻回了牵挂已久的易炎和玉阶。
虽说遇见了秦陌,还被他知道了自己依旧活在世上的事实。
但相较于所得来说,做了那么多准备,然后离开玉倾城去相池的这一趟,仍是万分值得的一件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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