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样。>
这一刻,他再一次意识到,抓了他的人不好对付。>
他指出的王芪的那第一句是惊恐之余的实话,之后顺着往下说时,他稍稍定了神,没有全盘倒出,避重就轻,想把事情都带过去。>
能让他脱身,就不会坏了苏议的事。>
可他那几句情急之下编出来的话,在对方耳朵里显然漏洞百出。>
对方现在只指出了第一个问题,没有去说后两个,想来不是没听出问题,而是算账也要讲顺序。>
诚意……>
他真能让那人,有三次诚意吗?>
苏昌不敢赌了。>
“我确实不是第一次见王芪了,”苏昌放弃了编造,“我第一次见他是在苏议帐中,好像是前年,他来见过苏议一次,但具体谈的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我只和他打了照面,苏议介绍了一句,说了王芪的名字。>
所以王芪那天寻上门来,要借我的铺子引道衡,我就没管了。>
就跟他说了,要杀人也别在我铺子里,我还要明着做买卖。>
王芪应该也是顾着苏议,只把人打晕打走。>
我对王芪的了解不多,总共就见过这么两回,就晓得他功夫很好,在他们那儿一直是把刀,要杀人时,多是王芪动手。”>
说完这几句,苏昌也没敢浪费诚意,自己老老实实继续说。>
“陈米胡同那儿真是童公公,我也没说谎,苏议和朝堂谈得不满意,催对方多出些主意,那厢一直推诿,弄得苏议都很不高兴。”>
“好不容易见着童公公,他也跟我打太极,我都不好和苏议交差。”>
“您能知道这么多事,肯定也知道,最后古月和你们谈下来的条件,其实就那样。”>
“不过,童公公倒是提了一嘴,说苏议晚来了一步。如果是去年进京谈,还能以和亲给点压力,就点那位皇太后心尖上的郡主,皇太后不答应,圣上多多少少也得给我们让个步,可惜来晚了,郡主有婚约在身。”>
苏昌自顾自说着,他看不见,也没感知到,站在他身后给他蒙眼睛、拿布条的人,在听到这里时回过一次头。>
参辰匆匆往外间看了眼,又收回了目光。>
他看不到徐简。>
但他想,他们爷的心情恐怕不会好。>
即便古月没有真的要和亲的意思,拿郡主说项,他们爷肯定有情绪。>
这很正常。>
苏昌又道:“至于和苏议做买卖的人,不是我藏着掩着,是我真的不知道。>
这种要事,苏议断不可能告诉我,我也不敢去打听。>
可对方能指挥得了内侍,足见身份不一般。>
您真想知道,那就照您刚才说着,把我放回去,让我就当那个藤,在铺子里待着,看看您能不能顺着摸到瓜。>
这些都是实话了,真的是实话。”>
这一次,徐简没有再质疑苏昌诚意不足。>
他靠着椅背,眉间微微蹙着。>
他知道“和亲”之事。>
小郡主提过,从前皇太后在永嘉十二年冬末春初的这一场病,背后一定有内情,推来推去,应该就在和亲上。>
古月拿她当由头,皇太后舍不得、气不过,等事情过去之后,干脆定了她的婚事。>
徐简再是不良于行,轮椅进出,也比被人算计着强。>
不过,猜到归猜到,真的从苏昌这个古月人口中听到,确实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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