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此处了。
果然,睚眦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庞大的身躯起伏,道:“吾出世之后,世间果然与其所言一般,大周将倾,宗门共伐,可正当吾想要相助之时,却遭其暗算!”
“他将吾领入了陷阱,近百修士开阵,将吾杀死,摄吾神魂入阵为兽!”
睚眦怒笑,此恨比之辛伍杀他,更让他痛恨。
辛伍眸中若有所思,问道:“汝可知晓,那人是谁?”
“吾出世之时,大周之王其名姬宫湦,唤周幽王,杀吾者,是其义子,唤姬伯服!”
睚眦话落,辛伍神色未变,识海内张溪云却是心神大震!
姬伯服的名字,实在令它震惊,他甚至未想过,五洲竟会有姬伯服的存在。
实在是因为前世史料记载中,姬伯服此人,那是褒姒与周幽王之子!
唤句话说,那便是姒鸢与姬宫湦之子!
前世史料记载,幽王宠爱褒姒,废申后及申后所生太子宜臼,改立褒姒为后,立褒姒之子伯服为太子,废太子姬宜臼走西申,托庇于外祖父申侯,幽王欲成就太子伯服,出兵包围申国,强令交出废太子,申人不肯交出废太子,周幽王便与申国交战,申侯联合缯国、犬戎偷袭周幽王大军,幽王及太子伯服败死。
而五洲之上,自然不存西申、缯国、犬戎,唯有大周龙庭立世,甚至连东周、西周之说都不存在,周幽王之死是因其欲重燃烽火,遭宗门讨伐,姬宫湦死后,宗门不愿生灵涂炭,也未再与大周龙庭对立,周平王姬宜臼继位。
况且姒鸢实则是商末之时出世,更与大兄相爱,实为烽火之灵,不可能繁衍子嗣,故而张溪云从未想过竟会真有姬伯服此人,而从睚眦之言中得知,其乃是幽王义子!
正当张溪云思绪万千之时,辛伍又问道:“若是周幽王义子,那自然也是大周皇族之人,怎会害汝?”
睚眦目中一片茫然,喃喃道:“吾不知,苟活至今,吾再未见过他,想必他寿元早已耗尽。”
忽然,睚眦眸中闪过一抹恨意,道:“可吾知晓,他并非心向大周,否则其后人亦不会改名换姓,吾曾见过如今执掌此阵之人,乃是其后人,但却已换姓为臣。”
“甚至他们心中,臣亦非真正姓氏,他们唤自己为姒!”
张溪云刚刚才回过神来,又被睚眦这一番话弄得不知所以,其言下之意,臣家......姓姒?
同时,辛伍眸中精光闪过,神情难测。
“汝言......姬伯服乃是姒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臣家将睚眦化为阵兽,它没有理由为臣家隐瞒什么。
“不错,吾苟活至今,倒是知晓了他们不少隐秘,他们尊奉一座女子石像,那女子人族模样,长相极美。”
睚眦神魂已然消散大半,庞大的身躯几乎只剩下了半身。
“汝杀了吾,可汝又是否知晓,此阵并非幻阵如此简单,此阵遍布了此地整座城池,幻阵不过是其中杀人之阵罢了!”
睚眦缓缓道:”杀了吾,只是破开幻阵,却未破开这方被他们称之为祭阵的大阵!“
张溪云沉默,臣家布置如此一场大局,究竟又想做什么,若是复活姬宫湦,按如今睚眦所言,却是全然说不通!
辛伍亦是沉默下来,眸中精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而此刻,睚眦几乎消散得只剩下那庞大的豹,眸中却流露出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
“吾将吾所知,悉数告知了汝,汝能否也告知吾一件事......”
辛伍回过神来,望向了睚眦。
“汝言,汝自那道门后回来不久,昔年吾父未曾与吾提及太多,但吾知晓必是凶险万分,便是汝亦只剩下一缕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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