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吨!>
辛辣的酒水灌入胃里。>
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胃里早就空了。>
此时,火烧一样。>
一个个,鼻涕眼泪直流。>
一斤不招,两斤!>
秦墨笑着道:“我是不是特好啊,你们别感谢我,都是当朝的同仁,论起来,诸位都是我的长辈,我这也是应该的!“>
有两个人本就尿急了,被这么一灌,顿时上吐下泻。>
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腥臭之味弥漫。>
鼻涕眼泪齐下,“景云,我们错了,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参与截杀你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会这么做呀!”>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招了,我不该针对你的!”>
梁征倒在地上,怒骂道:“你们这些软骨头!”>
这滋味太难受了,他们又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人。>
秦墨这一招,可比什么酷刑都要让人崩溃。>
先饿的他们手软脚乱,意志涣散,每时每刻都在忍受饥饿干渴。>
又不让他们睡觉,使得他们精神疲惫。>
人有三急,他们也只能忍受着,多重的软性折磨下,一个个精神都濒临奔溃了。>
“你了不起,你清高,梁征,我们本来就没有参与截杀,为什么要扛着?”>
“你是太子太傅,秦墨不敢对你动刑,可我们不是!”>
王长之等人骂了起来,“你别忘了,你这个三公是怎么来的,惹急了老子,去东山把曲阜县公给叫来,你以为你这个天下大儒很了不起?“>
曲阜县公,姬圣人二十六世孙,姬至圣。>
所有的儒生,在姬至圣面前,都要叫一句先生。>
这两年,他一直在家乡编纂《五经正义》,把姬至圣叫来,梁征也要往后排排。>
“你!”>
梁征怒视着王长之!>
秦墨躺在摇椅里,看着他们狗咬狗。>
他现在可以肯定,截杀自己的人,不是这几个人。>
梁征虽然迂腐,但是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公孙老狗嫌疑最大。>
但是动不了他,只要皇后在一天,没有确凿的证据,都杀不了他。>
哪怕公孙无忌真的谋逆,李世隆也会永世囚禁他们一家。>
可以说,历史惯性大抵如此。>
其次,就是太子!>
太子那个小老六,心里变态,可男可女,现在脚又瘸了,心理阴暗的很。>
同样,这家伙必须凉的。>
他闭上眼睛,回想杨六根手写的信息。>
在杨六根没有聋之前, 那些人曾说‘殿下’,这两个字的范围就太广了。>
只要是皇子,就可以这么称呼。>
应该是有意混淆视听。>
抓住杨六根,肯定是为了手雷秘方,可事实是,杨六根知道的秘方也不全,只有一半。>
杨六根抱着必死之心,根本无所畏惧。>
秦墨从来都不会以最险恶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就怕灯下黑。>
他把自己身边的人,尽数的列出来,做了筛选。>
最终令他头疼的是,最神秘的,居然是肖妙真。>
他眯着眼睛,开始回想所有经过。>
就在这时,张牢头拿着供词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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