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那墨含光在被那墨色妖龙破开防御,造成左臂斑驳伤痕满是血迹之后。面对紧随其后的一挂暗影匹练,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他似乎还想要引动最后的真元发力,身上的光芒好似就要再次亮起,却被这一击一下子打得溃不成军了。
那一挂暗影匹练就在墨含光身上光芒微微亮起之时,一击将其破碎。与之一并破碎的,还有墨含光的肉身,只见他像是个皮球一般被打进了一棵大树的树干,造成了一个人形的树坑,而他正面躯干上深可见骨的伤痕和口中不时吐出的血液与内脏碎片都表明这一击的磅礴力量。
在这暗无天日的幽谷之内,无人知晓之处,墨含光正在于自己身形一般大的树坑内残喘着生息,似乎生命之火随时都会在金击子的狂风暴雨中熄灭。
“咳!咳咳!”似乎是还想挣扎着什么,墨含光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强行提起太浩,一边还在強提最后一丝真元,往那太浩之中输送着,只是那太浩忽明忽灭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能够反击的模样。
终于,那金光在忽明忽暗中彻底没了光芒,像是一朵蔫了的花,就这样枯萎了一样。而这般的景象,也表示着太浩的主人墨含光的真元已经彻底枯竭,甚至就连生机也不多了。
“虽然本座知道玉衡子那个蠢货不是你杀的,但为了长生堂的道统,你却是非死不可的!不过要是你能把你背后的人出来,本座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在金击子心中,能够把信件直接传到自己的这股势力,才是他的心腹之患,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助,墨含光甚至连金击子的面都见不到就被乱刀砍死在马路口了。在得知有这样一股势力对自己虎视眈眈之后,墨含光这样的家伙又算得了什么呢?
似乎感到死到临头,墨含光也没有回答,只是在临死前问道:“尊驾既然知道你的大弟子是玉阳子所杀,然后嫁祸于我,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看着墨含光渐渐失去气力的模样,听着他口中似疑惑似哀求的言语,金击子却没有收手,手中长幡尽化墨色妖龙,那一股排山倒海的威势似乎就欲在此时此地将墨含光一举击杀了。
在此蓄力的时刻,金击子还貌似和善地问道:“还有什么遗言吗?我不定会转告另一只老鼠!”一边着,他的目光却一边隐蔽的飘向那隐藏在一旁的暗探了。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杀你?既然别人都把我都当成了好欺负的病虎,我总得杀一只鸡好给猴看吧!更何况我三个弟子齐上都没有解决你,我总该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只要我还在一天,他们就得给我把头缩着!”当道别有用心的人的时候,金击子的攻势便突然转向,朝着那暗探藏身之处而去了。
在金击子数百年的经验下,这暗探的藏身之法最多也就是不错而已,却是完全瞒不住这老魔的。而这老魔此刻在意的也不再是墨含光的生死,在他看来,只剩一口气的墨含光就算放着不管也是死定了的。
况且在金击子看来,墨含光也不过是这个势力的一枚棋子而已,未必会知道真正的的底细。还是赶紧趁着这个暗探的舌头还能用,抓住之后逼问出真正的消息才是正理!
墨色嚣狂妖龙魍,只见金击子手中那条墨色妖龙带着横扫无敌的威势强势突击而去,沿路花草为之弯腰、古木被其摧折,沿途皆是一片破坏与狼藉。
那暗探本以为自己藏身之处并未被发觉,而且刚刚的战斗中无论是金击子还是墨含光都未曾看向自己的方向,而他此时还正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救下墨含光还是先保全自己去找救兵。
不过他现在不用纠结了,这么一招墨色妖龙来袭,他要是不能再瞬间躲开的话就一定是死路一条了。
只见那暗探手中法诀瞬间捻动,移行换影般的术法瞬间发动,几乎就在眨眼间便从墨色妖龙口下瞬移到旁边的另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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