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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夜里宣牧都处于高烧状态,一直在喊着慕容婉菲的名字。 邹香若站在边上,指挥邹子文用酒给他擦身退热,自顾推出来,听到老丁伯对绿葵说话。 “你这个姐姐还真是有大将之风!” “姐姐确实是个很厉害的人,不仅仅是她的医术了得,为人处世,谋略完全不输男儿!”绿葵带着自豪骄傲的口吻说着,“我也要成为像姐姐这样的人!” “恩恩,你会的。”老丁伯轻应着,看着邹香若出来关切询问道:“那个青年人怎么样了?” “暂时死不了!” 邹香若说的不咸不淡,坐到两人身侧,浮起笑道:“方才听到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吗?” “我们怎么敢说你的坏话?”老丁伯给她倒了杯酒,“气候虽然回升,但夜里还是很冷,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邹香若道过谢,持杯子一饮而尽,浅薄的辛辣之味在口腔里蔓延,一股淡淡的热浪沿着血管散布到全身。 “丁伯您可知道这里距离安山多远?”放下杯子,邹香若偏头询问道。 “往西北方行个两个时辰就到了,不过听说那里有个土匪窝!” 后半夜的时候,经过酒擦洗后退烧的宣牧又开始高烧起来。 邹香若守在他床边,将他全身脱只余纨裤,用冷毛巾敷额头,用酒水擦拭全身,甚至还熬制药水往他嘴里灌了。 他一时清醒一时迷糊,清醒时静静地看着她忙碌;迷糊时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喊慕容婉菲的名字。 严重打扰邹香若干活,实在忍受不住直接一个耳刮子呼去,低骂:“慕容婉菲已经死了!” 她这举动惊醒了休息中的三人,缩在门口探着脑袋看她,然后被她一瞪眼,瑟瑟地退回去。 宣牧也顿时老实起来,任由她折腾,后来邹香若坐在床边开始打瞌睡,最后直接歪趴在铺上。 “啊!”一声惊呼,将邹香若惊醒,便看到邹子文张大着嘴惊恐地看着她。 邹香若偏头望去,自己竟然瑟缩在**的宣牧怀里,他的体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缓缓地睁开眼,两人相互对视片刻。 邹香若默地弹坐起来,手脚一动竟将宣牧踹下床铺。 撇撇嘴,下得床铺,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有些厌恶地看看缓慢站立起来的宣牧,吩咐邹子文:“既然他死不了了,剩下的就由你来医治了!” 在老丁伯的茅屋里又歇息了两天,这日傍晚,吃过晚饭,邹香若倚靠在篱笆上,双臂抱胸,想着明天离开这里,外面的世界情况也不知如何了? “这几日多谢你的照顾!”宣牧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侧。 “作为报酬,明日我让你干嘛就要干嘛!”邹香若偏头不客气说道,“而且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恩!”宣牧没有询问只轻声应答。 安山的山峰并不险峻,但群峰颇多且缠缠绕绕,仿若迷宫。 一辆素色马车缓缓地驾驶进群峰间的道路,埋伏在山坳间的人手持大刀蜂拥而出,快速将马车围住,对着赶马车的老者砍去,那老者动作倒也利索,直接徒手抓住进攻者的手腕,重重用力,使其手里大刀脱离掉落于地。 眼看着其他人残暴地冲上来,马车里传来清脆的女子声音:“听说你们寨主要娶亲了,礼钱自然会送上,毕竟得罪大夫可是会吃大苦头的。” 门帘被拉开,看得她面容,从人群里挤出来个扛着大刀的瘦长的汉子,惊奇道:“你是大夫?” 邹香若偏头看看探出脑袋的邹子文,知道他就是那个跟踪过他们的黑风寨人。 “我老娘最近身上长了许多斑疮!请大夫帮忙看看!”瘦高青年上前来低声道,“听说有人因为这丢了命!” “喂,瘦子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后面有人不耐喊道。 邹香若瞧见走出来说话不耐的正是黑豹,他一身灰色长袍,肩上看着那柄大刀,威风凛凛地行到马车前,仔细打量他们几人。 瘦子连忙转过身来,带着谄媚的笑答道:“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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