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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月直接盘腿坐于木制地板上,将严实的篮子打开,端出碗白粥和碟酸白菜拿出筷子递上:“不是饿得慌吗?” 芬香四溢的粥香勾动起她身上每一处神经,接过碗给了白流月一个白眼,呼哧呼哧地喝光,最后抹抹嘴,收拾进篮子里,“我要去睡觉了!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是,寨主!” 邹香若已经走得几步,听到他调侃的笑音,再次暗哼声,冷风刮到身上,忍不住哆嗦,快步冲回房间,缩进暖和被窝里。 再次醒来时,是被邹子文喊吃晚饭惊醒的。 从床上懒洋洋地坐起来,邹香若忍不住大骂白流月。 “师姐,你染上风寒了!”邹子文听得她骂白流月,有些莫名其妙,仔细一听她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此时颇有良心地往外冲,“我去给你弄药!” “咳!”邹香若低咳声,眼泪鼻涕汹涌而出,掏出手绢擦拭着,又开始骂始作俑者:“白流月,大混蛋,妈蛋……” “无缘无故骂人?上一个骂我的人,土堆上的草有半人高了吧!”白流月披着黑色裘衣,双手拢在衣袖里,慢悠悠地踏步进来,径直坐到床铺上,唇角勾着笑看着她抹眼泪。 “要不是你带我去吹冷风,我才不会感冒,嗯,风寒呢!” 邹香若气得将手里脏乱的手帕仍进白流月的身上,质问:“我做了什么事,叫你这般害我?” “害你?” “师傅,师姐,药来了!”邹子文端着汤药进来,成功打断了两人质问。 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师姐身上的怒气,邹子文将汤药递上,欢喜而自豪:“师姐,这可是我开的药,亲手熬的!” 邹香若低头瞧看看那黑乎乎不断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汤,忍不住后挪挪:“你那不靠谱的医术,会不会毒死师姐我啊?” 受到质疑,邹子文极为不高兴,瘪着嘴:“师姐不相信我的医术,那干嘛还让我教其他人!” 邹香若只是随口开开玩笑,瞧见他嘴嘟得成油瓶,伸手接过笑呵呵道:“怎么经不起开玩笑了你?” “哼”邹子文冷哼着转身出门。 邹香若正捏住鼻子往口里倒药,碗突然被身侧的白流月夺走,放置到矮桌上。 “你……”气得她秀眉冷对,不知这位少爷到底发什么疯。 “白公子,寨主的药来了!”二丫娘站立于房门口,手里端着托盘,缓缓走进来,关切地看看床上坐着的邹香若,“寨主,感觉可好?” “还好,还好,多谢大嫂!”邹香若接过她盘子里的碗。 药汁浓厚,虽带有些许苦涩之气,但更多的是清香之味。 二丫娘笑着点点头,离开,并轻轻地关上房门。 “这里面加了甘草,味道会好些!”白流月看着她疑惑的神色,“放心,不是毒药!” 邹香若更加好奇地上下打量他:“那你到底要干嘛?” “要干嘛?嗯!无聊,想知道该怎么照顾病人?”白流月坐到边上,单手托下巴,说得极为认真诚恳。 “照顾病人?所以你就让我冻感冒,来试验怎么照顾病人?”邹香若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白流月他脑子绝对有问题。 “对啊!你以后可能是我老婆,当然是你了,难道让本公子去照顾那些小屁孩们啊!”白流月说得理所当然,起身过来,拿过她手里的碗和调羹,将黑色汤汁靠近她嘴唇:“张嘴!” 在白流月的“悉心”照顾下,邹香若过了十天,感冒终于好了。 在此后的几天里,每每看到白流月,邹香若就开始磨牙齿,恨不得一口将他吃掉,自己一个医者竟然被个门外汉整得这么惨! 如果他不带自己去屋顶吹风,她不会感冒;如果不是他强制性喂她药效很低的药汤,她两天就好了;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将门窗打开通冷风,她也不会断断续续拖十天。 邹香若有理由相信,白流月在故意折磨她,又忍不住自我安慰,生场感冒增强身体免疫力,也是不错! 终于在除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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