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脏?”
夏沫吃得正欢,见他动作这样暧昧,反倒有些局促起来,挣扎着想要抽回来,“没洗…”
察觉到她的不安,慕容衡握的更紧,“谁说脏?在我眼里,白白是最干净心地最善良的女子,便是这脚没洗,也比那些洗过了的干净。”
不等夏沫说话,一口咬住了那小小的足尖,轻轻含进嘴里,两只眼睛晶亮的望着夏沫,满心满眼的都是珍惜。
一股子热流从足尖上传过来,直冲心底,四周那么静,静得都能听见她血液倒流的声音,一颗心更像是飞在云端,摇摇晃晃,分不清身处何方。
“别…”
夏沫臊得脸都红了,这厮,是要羞死她么?
那人知她羞涩,生恐逗得深了她生气,忙放开了她的脚,小心的替她将鞋袜穿起来,看着桌上已然吃了大半的糕点,心头一阵欣慰,吃了不少,这番工夫总算没有白费。
夏沫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一径的垂着,粉颈微露,白皙的肌肤引得慕容衡一阵阵心猿意马。
真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可惜不能,霜白还没有来月信,算是尚未成人,只有等到她月信来了,他才能娶她回府,总不能在这之前就干出那种禽兽之事来吧?
到底还是舍不得,在她粉颈上轻轻吻了一吻,深吸一口气,平息过自己心底翻腾的**,牵了她的手就往外奔,“走,带你去一个地方…”岛女共才。
夜月微迷,“的的”儿的马蹄声疾弛在夜色里,偶尔有零落在路上的花瓣沾在马蹄上,也就流淌了一路的芬芳。
夏沫蜷在慕容衡的怀里,耳畔便是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下下敲在她的心上,就像是心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有人正拿着钉锤一点点将“慕容衡”那三个字凿在了她心上一般。
慕容衡…
慕容衡…
默默的念起她的名字,仿若有甘泉流过齿间,瞬间就埋没了所有的不安。
路程很短,马儿很快便停在了一处湖畔,花香四溢,到处都是一派春暖花开的盛相。
月色微暗,瞧不见那些花儿,却能感觉得到是带着甜蜜的。
慕容衡拴了马,指着那假山旁的一塘小湖道:“这里有个小小的温泉,泡一泡可以解乏,你试试…”
荒郊野外,只有她和他两个人,明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这心不知道怎地,就是无端的发慌,跳得厉害。
他倒也君子,背过身去,走向远处,“你放心,没有人看…”
见他走远了,夏沫伸手摸了摸水,倒真的是温泉,身上又累又乏,原是不想下去的,这一下却又忍不住,脱了衣裳便将自己埋进了水底,只露个头在水面上。
刚一下去,便见慕容衡又朝着这边过来了。
夏沫大惊,“你怎么来了?”
那人一边解衣裳一边答她:“和你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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