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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霜白跪下,慕容衡急忙也跟着跪了下去,一臉无辜的望着她。“白白,我说错什么了吗?” 夏沫真想一脚踹飞他,明明都是他害得,还装一脸无辜,你丫一脸萌像,分明就是猴子请来的救兵! 这下可好了,就等着皇帝发飚砍她的头吧! 堂堂一国皇子,诗背的一句都不对也还罷了。关键这诗算是艳诗啊。传出去。叫她怎么做人?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竟然教六皇子这些东西,岂不让世人戳着脊梁骨骂? 知道平日里這厮是装傻,今儿她看这不是装傻,分明是脑袋被门夹过了! 慕容衡啊慕容衡,本姑娘真要给你跪了… “父皇,不要怪白白,不关白白的事…”慕容衡说着,已然快要哭了。扁着一张嘴,眼睛里翻着淚花花,可怜极了。 “白白她很好,是我笨…” “都怪我不好…” “父皇要是罚的话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当下也不跪了,改成坐在地上,奶着一張大嘴,就要哭出来。 皇帝不说话,正襟危坐,冷冷的看着所有人。 空气中到处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却又更像是暴雨前的沉闷天气。闷得让人心口发疼,喘不过气来。 沈青是头一个跪下的不相干的人,“皇上,此事确实不怪霜白小姐,这几日她天天教主子這首诗,可主子就是没好好背过…” “昨儿他还背成:床前明月光,洒了一碗汤,举头望明月,低头看裤裆。这事委实怪不得三小姐呀…” “请皇上明查。” 皇帝依旧端坐,手藏在衣袖里,脸上的表情一片木然。 “儿臣启父皇,儿臣也觉得霜白姑娘冤枉…”说这话的是慕容琰,上街回来后他便换了一套黛青色的袍子,腰间佩着五彩的流苏束带,手中执一柄牙骨扇,比从前更多了几分风流不羁。 他捻了袍子前摆,在沈青身前跪下来,“父皇,关于六弟的学问,咱们都曾经见识过六弟的顽劣和愚钝,师傅教的方法不对,固然有师傅的错误,可是这学生并不是个可塑之材,还请父亲考虑到六弟的情况,不要同霜白计较,否则,这样下去,还有谁敢教六弟学问呢?” 他这话说的在情在理,慕容仲离凝重的脸上果然出现了一丝缓和,却并没有急着给答案,而是看向了慕容瑄,“瑄儿,你认为呢?” 慕容瑄一听皇帝点了自己的名,急忙上前跪下,看这架势,他内心很是开心的,不过他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笑容,看一眼霜白,“父亲,夏霜白身为皇子师傅,不思量好好教导六弟,竟让他背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有伤风化,倘若东临国的女子都这般不知廉耻,这天下岂不要大乱?” 慕容琰听他说这话,当下便同他争论起来,“二哥这话,琰认为不妥,不过一首顽童无意间瞎编臆造的诗而已,何已就有伤风化?” “什么脱光光?什么扑上床?这岂是女子所能说出来的话?”慕容瑄咄咄逼人,一步也不肯退让。 慕容琰同他争的面红耳赤,整个房间里一片争吵一声,一声高过一声,倒叫别人插不上话来。 至于当事人夏沫和慕容衡,两个人则是悠闲的玩起了对眼,慕容衡拧着一双斗鸡眼儿,分明是在逗夏沫开心。 眼下这命都在别人手上,拎着头过日子,还能笑得出来么?可那人偏生的又故意逗她,想笑不能笑,只得把眼睛垂下去,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慕容瑄和慕容琰吵了好一阵子也没平息下来,屋中众人见两人快要打起来了,急忙上前劝阻。 沈经年是皇帝身前的人,皇上的心思他不敢说能猜得透,但皇上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却是能猜到七八分圣意的,急忙上前把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分开,“两位少爷,不过是一首诗而已,何必争的脸红脖子粗?让外人瞧了去,还以为不是自家兄弟,是两个仇人呢…” “咳…” 一直未出声的皇帝终于轻轻咳了两声。 兄弟二人虽说生在皇家,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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