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手,“瑄,我好痛,你扶我…” 慕容瑄倒也没给她脸色看,扶着她一步步往前走,看上去倒也是伉俪情深,只不过,慕容瑄的目光会在夏红芒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偷偷落在霜白身上。 众人正往前走着,不成想,有两个人横冲直撞的朝着他们就奔了过来,一前一后。 前面的人跑的飞快,不时回头张望。 后面的那个人一边跑一边追,“抓小偷啊…” 慕容瑄昨天才被父亲痛骂过一顿,说自己整日只知道玩乐,不思进取,有心在父亲跟前表现一番,一伸脚便绊住前面跑的那人,将他挡在了身前,没有让他撞到皇帝身上。 将那人踩在脚下,看向父亲,“老爷,您没事吧?” 慕容仲离看他一眼,毕竟是自己的骨肉,父子哪有隔夜仇?再说,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荒唐的时候? 见他这般护着自己,心中的寒气立刻散去一层,点了点头,算作是对慕容瑄的回答。 夏红芒则是体贴的上前慰问慕容瑄,“瑄,你没受伤吧?” 慕容瑄握了握夏红芒的手,深情款款,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一笑,“我怎么会受伤呢?” 反正大家都是作戏,他知道在父皇的心里,他离皇位已经越来越远,可这戏却是要做足的,既然父皇不会把皇位传给自己,那么,他就蛰伏,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将来父皇殡天那一日,他便血洗皇宫,亲手夺下这皇位。 父皇,到了那一日,您可别怨儿子心狠手辣! 没有人会读心术,慕容瑄对夏红芒深情,又对自己尽孝心,皇帝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少还是有些感悟的,毕竟血浓于水,就算儿子一时糊涂,辜负了自己的厚望,只要他能改,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沈经年上前,把地上那人拎起来,看一眼慕容瑄,“二少爷,这人就交给经年吧…”岛鸟以圾。 慕容瑄点点头,转身继续扶着夏红芒,静静的站在一旁。 “经年,此人好像是个小贼,且不可轻易放了他!”夏红芒脸上带着笑,轻声提醒。 沈经年愣了一下,回过身来问她:“二小姐如何得知?” 见老爷和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夏红芒挺了挺腰杆子,掩着嘴,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道:“刚才有个人喊抓小偷,不是他是谁?” 话说完,她有些轻蔑的看了看众人,真是一帮蠢材,刚才追他的那个人明明喊了一句“抓小偷”,是你们自己没听见,好不好啊! 后面一直追着的那人赶了上来,朝着慕容瑄拱手道谢,“兄台,多谢了。”立刻就朝着被沈经年抓着的那人伸出手,抢那人的中的钱袋子,“混帐东西,还我钱来!” 那人死活不肯,紧紧抱着钱袋子,就是不肯撒手,“你这泼皮无赖,这明明是我的钱!” “我的!” “我的!” 两人争执起来,完全忽略了身旁所有人。 不大会儿,夏沫他们周围便围了好大一圈人,都在望着这对争执的男人,而此时皇帝才赫然发现,便是自己想出去,却也是不能了。 两人一个青布衣裳,长衫加身,黑发束起来,挽成一个寻常男儿家的髻子,身形瘦小,尖嘴猴腮,倒是有那么几分贼眉鼠眼,看上去便让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一个黑色粗布衣裳,敞襟亮怀,胸口上的毛发都清晰可见,那人头上扎着一条白色粗布,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做惯了粗活的人。 “这钱明明就是我的!”青衣裳小个子索性就耍无赖赖皮,往地上一躺,把钱死死压在身下。 那黑衣裳的大个子虽然个子高,却也奈何他不得,只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偶尔偷袭一下,可惜那青衣裳伶俐的紧,总能躲开。 黑衣裳见一时半会儿拿不回钱,便朝着那人踢了一脚,“狗东西,把钱还我!再不还我就剁了你!” “哎呀,真可怜,一看那孩子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不能这么打呀,打死了你要吃官司的…” “不对不对,小偷就应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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