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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鸾宫
鸾妃躺在贵妃椅上,宫人在背后给她扇着扇子。『言*情*首*
鸾妃有些不耐烦的说:“锦书,你再去问问,到现在了皇上怎么还没来?”
锦书脸上很不自然,鸾妃也现了一向话多的锦书今日话少的蹊跷。坐起身顺手拿起小茶几上的茶杯丢到锦书面前厉声问:“说吧,皇上到底在哪儿?”
有块儿小茶杯碎片溅到锦书额头,血从额上不停滴落,但锦书尽管有些疼的抖却未敢吭声。鸾妃根本无视锦书脸上淌的血,继续问:“你早就知道对吧,为何迟迟不向本宫禀告?”
锦书吓的立刻跪下犹犹豫豫的说:“奴婢怕惹娘娘不高兴。”
“结果还不是让本宫不高兴,没用的奴才!”鸾妃骂完白了眼锦书,本就长相平凡的她因生气五官扭曲的更难看却不自知。
锦书继续解释:“我去了龙啸宫,姜昊公公也不在,我软硬兼施偷偷问了小展子他才告诉我皇上出宫了。”
鸾妃惊奇的起身上前捏起锦书的下巴问:“出宫去哪里?”
锦书嗫嚅着说:“不知道。”
回鸾宫门口传来宫人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这话声让鸾妃的花容哑然失色,迅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儿茶杯碎片在脸上划了下。
郁言的龙足刚踏进回鸾殿便看到鸾妃的右脸上在流血,却未看见鸾妃右手中来不及丢掉的自残凶器。郁言看着殿内满地的茶杯碎片和鸾妃脸上惊耳骇目的伤,拿起袖中的龙帕上前给鸾妃擦着,并吩咐昊姜:“快宣御医!”
姜昊敛首应着:“奴才遵旨。”
郁颜心疼的问:“爱妃这是?”
鸾妃被郁言这一问哭得更是梨花带雨。郁言连忙哄道:“爱妃别哭,是谁欺侮朕的栖儿了?锦书?!”
锦书被皇上钦点,抬头看了眼正拿着绢帕哭诉的鸾妃,鸾妃不易察觉的回了她记小心说话的眼神儿。锦书定了定心惴惴不安的说:“回,回禀皇上,是,是皇后。”
“皇后?”郁言心中涌上几丝诧异,鸾栖和皇后未曾见过,怎么会?
郁言将鸾妃打横抱起,坐到贵妃椅上冷声对着锦书说:“给朕说清楚。”
锦书很紧张却是骑虎难下,只能想着理由自圆其说,于是瞎编道:“今儿早鸾妃娘娘去给太后请安,不想在安怡宫门外碰到了皇后娘娘。是鸾妃娘娘和皇后娘娘是初次见面并不认得所以就没有行宫礼,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不服气就来闹,结果,结果鸾妃娘娘就受了伤。”
鸾妃的唇角露出抹得意的笑却立刻被进来的御医打断。荣业被医士扶着,颤巍巍像是阵风儿就能吹走似的慢慢走上前。郁言儿时对医术颇感兴趣,曾拜荣业学过些皮毛,如此说来也算是郁言幼年时的帝师。
“微臣荣业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有劳爱卿。”
“皇上折煞老臣了。”
“来人,给荣卿赐坐。”
“谢皇上!”
郁言不让御医先给鸾妃诊治却是对御医异常尊敬真是让人费解。年逾七十的荣业医术精湛德高望重,郁言最听他的话。姜昊公公是怕皇上不冷静就对新立的皇后做些什么吧,那么多御医却单单请来了年迈的荣业,皇帝身边有个良臣实属难得。
郁言关切的问:“老师最近身体还好?朕近日忙未顾得上去看您老人家。”
荣业眯着眼回话:“托皇上洪福臣这身体好着呢,都说能活百岁。”
郁言笑着点头:“嗯。前儿有他国进贡的茶夷山大红袍,朕知道老师爱喝,让姜昊专门儿给您留着呢。”然后转头对立在旁边伺候着姜昊说:“快派人去龙啸宫把茶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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