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瞧出是女扮男装,指给两人看。吕襄一见,向下招手,并不住地吹口哨。那五名少年一转身,直接上了二楼,就坐在三人的隔壁,点菜吃饭,为首的一位瓜子脸,大眼细眉,煞是英俊。
吕师夔杖着酒劲,起身过来找乐,一手拍在他们桌子上,要敬那少年的酒。另四名少年欲拔剑,被那少年拦住,道:“这位大哥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掌一推,吕师夔身子便不由自主后退,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酒杯中的酒一丝未滴。
吕师夔被这一惊吓,酒已醒了大半,忙把手中的酒一干而尽。吕襄见那少年竟有这等好身手,更加留意,看她年纪跟自己不相上下,人又长得标致,不免心潮荡漾,两眼色迷迷地望着对方胸脯。那少年吃完饭,便领着四位同伴下楼离开,上了街,竟沿街直走,头也不会。
吕襄本想趁她回头时跟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竟这样绝情,想了想,道:“两位大哥,你们继续吃,我先走一步。”
吕师夔忙道:“别忙,这是叔父交代给你的银票,你拿好。你住哪,我有事好找你。”
吕襄顺手接过银票放入怀中,边下楼,边道:“城东天桥客栈。”头也不回,径直追那少年而去。
吕襄使出逍遥游,很快就看到五人的背影,这才放缓步子跟在后面。五位少年从城南走到城北,拐过几个胡同,来到一座古木参天的院子前,敲了三下,一位妇女开了门,让五人进去,立马将门关上。
吕襄见这巷子里四下无人,走到一边,确认里面没人,轻轻一跃,人已到墙上,见院中有许多树木可以藏身,便跳下去,在树木间绕行,终于来到房子前,悄悄贴上去,从窗棂间望里看,只见五位少年站在房中间,房上首椅子上坐着个花白头发的婆婆,手拄着铁拐仗,开门的妇女站在她边上。
只听为首的少年道:“禀告婆婆,咱们已经打听清楚,后日忽必烈依例会去城隍庙赏花,他的车轿经过铁帽子胡同时,正好可以下手。”
婆婆道:“阿霓,咱们大理白家与这忽必烈有血海深仇,十六年前,你爷爷和父亲、兄弟及全府上下都死在他们的手上。后日,咱们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好了,你们再将雪山派的天女剑法多练几遍。婆婆再看看。”
七人来到院中,站在一顶大轿子跟前,白婆婆道:“你们就将它当作忽必烈的轿子,记住,你们只有一次机会,这招天女散花,务必一击得手。”完,退后,让五人围在轿子周围站好。
阿霓大喝道:“杀”,身子一跃,已飞到轿子的上方,长剑下指,刺向轿顶。另四人分从四方飞身横刺轿内,只听扑哧一声,五剑都死死地钉在轿上,五人轻轻飘落在地。白婆婆掀开轿帘一看,见五剑都死死地刺中轿内草人的身上,特别是阿霓这剑,从上而下,贯入头顶,假若忽必烈坐在轿中,想不死都难。
白婆婆满意地点点头,道:“阿霓,你要记住,这天女剑法中你是核心,到时切不可心软手软。一击之后,立即撤离。分散走,到城西的葫芦庵集合。你们继续练,我和你大婶要先走一步。阿春、阿夏、阿秋、阿冬,你们都要听阿霓的。”五人齐声称是。
阿霓接着带四人继续操练,待白婆婆两人一出门,五人齐将剑一扔,靠在轿子上休息。
阿冬埋怨道:“我又饿了。晚上咱们去哪吃?”
阿夏道:“你就知道吃。阿霓,我看咱练了这么多年,也不在这一两天。难得白婆婆和大夫人她们不在,咱们是不是趁机在京城里好好玩玩。后日一走,又不知道能不能来。”
阿秋、阿春齐道:“是啊,是啊。我看着大都比咱们大理大多了。好玩的地方一定很多。阿霓,你就点个头吧。”
阿霓一本正经地虎着脸,让四人都不知何意,却突然笑道:“干嘛不,咱天女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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