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一面之缘的那个美男子,永生灯节之上,几乎被他占尽了便宜,固然知道对方也是出自无心,但毕竟不免恨得牙痒痒:
你妹的,老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就这样云淡风轻地挥挥衣袖走了?自己的土豪老爹也不知是怎么了,只和人家聊了半晚,居然一见如故,第二天还大谈特谈那家伙多么地知书达礼,明确是非,虽是普通世宦子弟,却应对得体,颇有六峦心胸——鬼知道那小子给老头子灌了什么迷药,下次假如有机会再见面,非得揪住他问个明确不可。
不知怎地,心中忽然一痛:
下次?前途或许就是那金碧光辉下无穷哀凉的深深宫阙,在等候着自己,又谈得上什么下次?
……
至于刚认识不久的,还有一人,便是才结束没几天的云歌诗会之斗琴大赛的第二名,为自己的一曲《笑傲江湖》所折服,按弦认输,心甘甘心肠屈于己下的逐月公子:云胜衣。
呃,以冠军身份访问他家,趁其不备,果断推倒那位艺术家?
想想那双清澈的眼神,对自己无半点亵渎与不敬,只有景仰和尊重。
这个……实在下不往手哇!
花忆蝶颓然躺倒床上,拉被蒙住头。
脑海中各美男印象幻灯片似地轮放逐映。
不行……也不行……
难道说——
只有无双花影了?
花忆蝶楞住了。
花影,那时而邪邪的笑脸,那时而深情凝视的眼神,那时而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为什么最后一个才想起他?难道自己的心坎深处,也在刻意地回避着他的那一份真诚?
不想利用他,但是——
特么的!
花忆蝶猛地掀开薄被。自己似已被捂得有点透不过气来,酥胸起伏不定。
假如要利用他。怎么往找他?找到又该说些什么?
难道说:老娘想和你约个炮?
太直白了,想想自己都酡颜,身为男人时都不带这么干的。
要不婉约一点呢?
“影。人家知道你心里有我,但你可知人家也……不如今晚。就玉成了你吧……”
肉麻呀!赶紧换一个频道!要霸气点!要女主!
“无双花影!你身为血奴,当替主分忧,是也不是?……嗯,很好!此番朝廷下旨采选四方秀女,我为了避免被选中进宫,说不得,只能污了自己这清白身子……你还楞着作甚?还不快快抱老娘上床?!”
我勒了往!这个更加不可行的说……救命呀!
花忆蝶自感脸庞热到发烫。抖索着在微弱的灯光下摸到被子的一角,很惭愧地再次将自己从头到脚笼罩了起来。
非得是……他么?
……
花府马车夫李非道,生平头一回忐忑地走进城南的大酒楼:醉客居。
“客官今个来得好早,您——”
新来店小二的目力不是甚好。觑见一大清早便有客上门,连忙兴冲冲赶过来招呼,待一见是这位仁兄,立即脸垮了下来:
“我说老李,这两个月的酒钱你还没——”
“小哥你急个甚?方圆探听一下。李爷爷我手头宽裕时,可有赊酒钱,不还账的时候?”
老李不屑隧道,一面作贼似地左右张看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两串钱并一个不大的葫芦:
“往。帮我打一壶上好的凤点头,若敢兑水,李爷爷砸了你家的招牌!”
店小二一见黄澄澄的现钱,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一手一样接了过往:
“那是,谁不知道李爷现在可是花府外院的大红人?专为花家的千金,才貌双尽的花大小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