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现在是进退两难,在朝堂之上无法把控大局,又不能得到皇上的垂青。
景岐诚开始好好做王爷不过才一年的时间,但是这短短的一年已经把整个庆国的朝局弄了个天翻地覆,早就不再是太子能做主的了。
他虽然还是东宫之主,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太子这个位子怕是做的不安稳了。
景岐诚身为皇子能自请带兵远赴陇西,光是他的这份胸襟和气魄就不是太子能比得上的。
现在民间人人都知道琛王在虎牢关带兵打仗,包围庆国,民心所向,太子也无可奈何。
不过,就算景岐诚在怎么厉害,他也一定无法回到京城。
太子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辣,虽然他们是兄弟,但并非一母所生,而且身在皇家,哪里还会顾得上那么多。
景岐诚是定然要死的。
他吩咐李涯传信给沐英,不管他想什么办法,一定都不能把粮草送到虎牢关。
“殿下三思啊,就算您不希望琛王打胜仗,可虎牢关是陇西的天险,一旦被攻破,整个陇西都可能会失手。”
李涯虽然是太子的谋士,但是还算是能顾全大局,他深知虎牢关的重要性,太子可以拖延几日,让景岐诚吃些苦头,可绝对不能真的放弃虎牢关。
太子不耐烦的让李涯闭嘴,燕人就算能带兵打仗,丢了陇西又如何,以后找机会在打一场仗收回来就是了,但要是让景岐诚得意的话,这个天下和庆国可就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了。
两者相较取其轻,他宁愿放弃陇西,保全自己太子的位置。
李涯还想在劝,但是太子已经听不进去了,李涯无奈,只能按照太子的吩咐去送信。
关心战况的人自然不仅仅是太子,景然刚刚进宫回来,如果不是景岐诚和孟梳眉在临行前嘱咐他留下注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他现在早就已经请旨去虎牢关了。
他虽然自知比不上景岐诚,可他也不想在京城里畏畏缩缩的做一个闲散王爷。
心里郁愤难平,景然抽出宝剑在园中舞了起来,一招一式充满了愤懑之情。
“谁在偷看!”
正在郁结之时,景然看到墙角有人在树后面偷偷站着,便厉声呵斥。
李宝儿带着剪春走了出来,说自己并非有意扰了他的清净,只是听说他最近心情不好有些担心罢了。
“我知道王爷一心想要报效朝廷,只是现在边关的战事已经打起来了,您如今过去也是无济于事,若是您实在担心,我便命人快马加鞭每日传信到陇西可好?”
李宝儿尽可能的希望自己做一个好王妃让景然高兴,可他一直都冷冷淡淡的,很好会和李宝儿说太多话。
景然擦了擦头上的汗说不必了。
“王爷,更深露重,不如您到我房中休息可好?”
李宝儿期待的看着景然,他们已经成婚那么久了可是还没有圆房,难道自己的心意,景然一点都不明白吗?
她恳切的握住了景然的手,略带羞怯,她们是夫妻,自己是他的女人。
月光下,李宝儿垂着头的样子确实引起了景然的怜爱之情,他抬起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她的样子在景然眼中忽然变成了孟梳眉。
他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李宝儿很是失望,她还以为今天晚上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景然头也不回的离开,径直走到了孟想容的院子,自从上次在孟国公的寿宴之上发了酒疯以后,孟想容一直都被禁足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面,府中的下人嫌弃她不受宠又被李宝儿厌恶,谁也不愿意伺候她。
现在她连个梳头的人也没有。
孟想容坐在院子里,摸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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