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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忘,不敢忘!”钱文豹见叶峰脸露烂色,畏惧挨揍,急忙点头弯腰地应附道,同时迅速在头脑里思索几天前在火车站遇见叶峰时,叶峰到底交代过他要做什么事情。
叶峰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然后使劲用手在钱文豹的肩膀上一捏,阴笑着问道,“豹哥,你真的想起来了吗?”
钱文豹“哎哟”“哎哟”地连声叫嚷后,苦楚不迭地大叫道,“我真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那所谓何事啊?”叶峰随着又是嘿嘿两声狞笑,吓得晾衣竿急忙一拍脑袋,替钱文豹回道,“峰哥让我们找一个人。”
“对,对,对!”钱文豹点头如捣蒜。
“找谁?”叶峰故意拖长了唱腔。
“一个学生仔!”钱文豹似乎的确是想起来了似的,立马破口大叫道。
“叫什么名字?!”叶峰问。
“叫李--贱?”晾衣竿盯着叶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叶峰瞪了他一眼,晾衣竿急忙更正道,“不对,叫王建!”
“对对对,就是叫王建!”经过晾衣竿这么一提示,钱文豹算是完整想起叶峰说的那一码事了。
叶峰见两人说到了点子上,也不再刁难钱文豹了,从裤兜里摸出几支烟来,分辨扔给两人一支,“说吧,到底往查了没有?”
“查了,查了,你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我们哪敢不听。”钱文豹吸着烟,老诚实实地答复了一句。阵刚在亡。
“我还交代你们不要再干那些坑蒙拐骗的事了,你们怎么又没听?”叶峰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来转往,两人根本就不敢正眼瞧他。
“峰哥,我们这种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你不让我们往骗我们就只有往抢了。”晾衣竿道。
“对,对,对;我们也是为了生活所迫啊,实在我们这也叫做--自力更生。”钱文豹附和道。
“好吧,这事咱们暂且不说,先说说我让你们查的那件事情。”叶峰道。
“据我的小马仔回想,这个学生仔好象是8月29号下午五点多到的河阳,出了火车站后就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领进了一个小旅馆里,那个旅馆的名字好象叫--”如同喉咙上卡了一根鱼刺似的,讲到这里,钱文豹又卡住了;倒是晾衣竿很快给他解了围,“叫虹川旅馆!”
“对,就是虹川旅馆!我那小马仔认识那老妈子,确定她就是虹川旅馆的托。(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固)”这次,钱文豹非常确定地拍了拍胸脯。
“然后呢?”叶峰又问。
“然后?--峰哥,没有然后了。”钱文豹抠了抠自己的脑袋,想起他们那小马仔就是这么跟他说的,没感到这话还有什么欠缺。
“妈的!怎么会没有然后呢?”叶峰扬起手来,又作起欲打人状,晾衣竿急忙解围道,“然后人就没出来了。”
“对对对!我也就是这个意思!”钱文豹急忙补充道。
叶峰这才微笑着将手慢慢放下。
“峰哥,求你件事儿成不?”钱文豹哭丧着脸问道。
“说吧。”
“求你不要老这么抬手,怪吓人的,我心脏有点儿问题。”钱文豹作出一副苦楚不堪的样子。
“成。”叶峰对两人又是一笑,手却不自觉地放到了钱文豹肩上,吓得钱文豹又是一声大叫,“别捏了!我以后必定老诚实实做人了!”
“妈的,老子还没捏了,叫得跟杀猪似的;走,带我往虹川旅馆玩玩。”
“峰哥,那里就是个破旅馆,没什么好玩的呀!” 晾衣竿道。
“对对对,峰哥,您真要想玩往河阳大酒店玩,那里面的制服妹子多的是;您若往了虹川旅馆那种破地儿,可别弄脏了你的行头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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