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命令语气!阮小爷我——”阮宫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肖依这时抓住了他的手。
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阮小爷心情爽了,自然也就听话没有意见了。
肖依拉着他这个随时会自爆的原子弹,远离了肖瑷的病房,毫无余力的“报恩”去了。
他们离开后不久,萧思芸从拐角处走出。她捧着一束红艳艳的康乃馨,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她径直打开了肖瑷的病房,看肖瑷没有大碍的样子后冷哼一声,将康乃馨有些负气地丢到一旁的桌子上。“还真是命贱,怎么都死不了!”
肖瑷穿着病服,在白色的病床上熟睡着,看着有些憔悴虚弱。
“别装了,快给我起来。我能来看你,你就应该好好感恩戴德!”萧思芸嫌恶地伸出手捏住了肖瑷的鼻子。
呼吸困难的肖瑷有些挣扎地醒了过来,那种窒息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你是……思思姐?”
萧思芸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说:“小瑷我听说你流产了,所以来看看你。”见肖瑷面露苦涩,她更是志得意满。“我早就说过,严谨辰只是玩玩你,你当时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
“这……或许不怪他。”
“不怪他那怪谁?怪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萧思芸越说越难听。
肖瑷十分难堪,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萧思芸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嘴唇有些干裂,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杯子。“思思姐,可以请你帮我倒一杯水吗?”
萧思芸指了指肖瑷头上的点滴吊瓶,“不应该啊,你不是已经在喝药水了吗?怎么还会渴?”
肖瑷闭了闭眼,不再去看她。
眼前的这个思思姐已经变了,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看清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见肖瑷保持沉默不去看她,萧思芸更加气焰嚣张。“有你这么没有礼貌吗?我特地来看望你,结果你却给我摆出这种臭脸,果然是没爹妈教养的野女人……”
“……”肖瑷缓缓张开双眼,十分不可置信地看向萧思芸。“思思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从小没有爹妈教,没教养。我说错了吗?你对哪一句有疑问,是你有爹妈教还是你有教养?”
“请你出去。”肖瑷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才没有拔掉针管狠狠地跟眼前的人打一顿。
梁佩希笑的十分温婉,“你好好休息,谨辰还是很关心你的不然他也不会让我特意过来看你了。对了,这束花是他特意让我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红色康乃馨……”
“他啊特意挑了一个喜庆一点的颜色,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萧思芸的脸上充满喜悦,如同看好戏一般看着面色如纸的肖瑷。
萧思芸以胜利姿态离开了病房,留下肖瑷一个人躺在床上无法再次入睡。
她说的那些话虽然听着可信度不高,可是仔细想想却不是没有可能。否则,她又怎么会知道她流产了,而且是因为严谨辰呢……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她已经入院这么长时间了可严谨辰却始终没有出现。就连与她说一声对不起都没有,甚至……
送她来医院的是林越。
严谨辰当时究竟在想什么,他真的是想让她死吗?
肖瑷抚向自己的肚子,那里原本有一条小生命,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是被他的爸爸亲手杀死的,他应该会很恨她这个妈妈没有保护好他吧……
如果,严谨辰早些知道她已经怀孕了,还会对她这样吗?
病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却是贝煜。对于他的到来肖瑷最是惊讶,她住院这件事已经搞得人尽皆知了吗?!
“你是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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